袁天行进到新房之中发现柳诗涵早已不在房中,随即大喝一声道:“来人啊。”只不过此时的众人都在前院喝酒,场面是何等的火爆,自然是听不到。
前院。
也不知道是谁起了个头,只听人群中有人说道:“新郎都去这么久了,我们也去闹洞房,取个吉利么?”话音一落,瞬间大家起哄般的涌向后院,当然柳雄也跟上去了,毕竟这是自己的女儿结婚,必要时还可以出面替他们解围,别让众人闹得太出格。只不过等到众人快要到达新房门前的时候,却远远望见袁天行正在和侍女小蝶说着什么。有人起哄道:“我说这新郎官不会是喝的太多了连新娘是谁都有搞错了吧?”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只有柳雄不这么想,自己分明看到袁天行脸色不正,而且似乎在询问着小蝶什么。随即抢步走上前去,问道:“天行怎么了?”
此时的袁天行酒已经完全醒了,只不过头疼得厉害,其实刚才袁天行发现没了柳诗涵的踪影,第一时间把小蝶救醒,想问清楚事情的经过。
“岳父大人,诗涵...诗涵她.....”一听袁天行话锋不对,知道可能出了什么问题,急忙追问道:“诗涵怎么了?你快说啊,急死人了。”
“诗涵她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呢?怎么回事?”还没等袁天行回话,小蝶说道:“老爷,就在前不久,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知觉了,后来被姑爷救醒才知道小姐不见了。”
柳雄一听就急了,大声叫道:“来人啊,给我找,就算是把柳家庄翻个底朝天也要把我女儿找到。”
随后走到袁天行身边安慰道:“天行啊,不要着急,没事的。”
“岳父,你放心我没事的,我一定会把诗涵找到的。对了,我师傅呢?”
“刚才还在啊,这会不知道哪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老人家也不见了?”
此时的柳家乱作一团,许多人举着火把四处寻找柳诗涵的下落,袁天行也换过衣服,背背宝刀飞奔出去。此时袁天行头重脚轻,没有目的东一头西一头,整整苦寻一夜未果。到了清晨,袁天行此时也不知道是哪,依然沿着大路向前走,途经一片树林,再也没有力气了,袁天行靠着一棵树坐了下来,闭上眼回想着发生的一切仿佛梦幻一般。挺好的大喜之曰却一波三折,弄到连新娘子都不知去向。袁天行暗道:老天啊,你这是捉弄于我么?不过转念一想,我这是干什么,不能放弃希望,更何况我曾发誓要好好保护诗涵的。随即袁天行霍然站起,继续向前寻找,这才发现自己置身的树林足足方圆二三里,正在这时,袁天行只觉得耳后恶风不善,一摆头,一枚飞镖直接打到树上,而且上面带有一张纸条,袁天行仔细一看内容,大吃一惊,只见纸条上写道:想柳诗涵活命,于五曰后赶往狼牙岭阎王殿,如若不来,后果自负。
袁天行取下纸条,望向四周寻找传信之人,却发现来人早已不知踪影,暗道一声:看来只有先回柳府讲明一切,也省的岳父担心,至于解救诗涵,我自己赶往狼牙山便是。打定主意,袁天行找到行人打听柳府怎么走,由于昨天夜间寻找柳诗涵,再加上本身对当地地理不熟,所以此时的袁天行早已迷失方向,一打听才知道自己追出四五十里路了。
柳府。
柳雄一个人在屋中转来转去,焦急的心情任何人一看都一目了然。柳雄心道:这回倒好,女儿不知所踪,连袁天行这个姑爷也不知去向,寻找的家人都回来了,唯独袁天行杳无音讯,难道......柳雄不敢往下想了。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岳父,我回来了。”
柳雄一听是袁天行的声音,还以为柳诗涵已经被救回,顿时随着声音望去,见只有袁天行一人而已,心里有一丝失望同时也有些庆幸,毕竟袁天行安然无恙的回来了,随即问道:“天行啊,怎么样?有没有诗涵的消息啊?”
“有了。”随后袁天行就把事情的经过和众人说了一遍,说完之后袁天行问道:“岳父,我师父何在?”
“不知道啊,说来奇怪,自从昨天晚间就未见他老人家了。”
“哦,那岳父,您可知道这狼牙岭在何方?这阎王殿又有什么人坐镇?”
“要说这狼牙岭我知道,那距此处二百余里,至于这阎王殿是何人坐镇我还真不知情,只是知道那一带强人横行,过往商旅有不少都在那一带被劫过。”
一时间袁天行陷入沉思,心道:我从未去过狼牙岭,更谈不上与之结怨,他们绑架诗涵威胁与我,难道柳家曾经和他们有过仇怨?再或者与我失手所杀的付骏有关,特来找我寻仇,如果这样的话,诗涵的处境可就不妙了。越想越不安,说道:“岳父,您可与狼牙岭的什么人有过仇怨?”
“没有。”柳雄回答得很干脆。
这么说就只能解释为第二种情况了,袁天行心急如火,说道:“岳父,你给我准备一匹快马,我倒要闯闯这狼牙岭。”
“你自己怎么能行?”
“岳父不必多说,如果将来我师父回来,您可将线索告与他知。”
见袁天行已经打定主意,柳雄也不再多说什么,吩咐下人准备快马和银两。“天行啊,此去凶险,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岳父不必担心,我一定会将诗涵安全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