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长辈们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两个人又坐回去等婚宴开始。
“江遇,刚才你二叔是什么意思?”
“可能…还是以前的意思吧。”
酒过三巡之后,童橦想去找卫生间,鬼使神差的跑到了二楼,走着走着在楼道里看见了童昭的席梁,她吓得躲在墙后只露出一双眼睛。
看那边的架势,两个人在聊着什么,情绪还不错,席梁把童昭堵在墙边,脸上的轮廓也都没之前那么冷峻,离的远童橦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总感觉有些要动手的样子。
就当她打算去看看怎么回事的时候,席梁突然拽着童昭的手把她推进了一间屋子,今天整个酒店都被席家给包了下来,客人如果累了就可以在楼上的房间休息,可她看刚才那两个人的架势有点不对劲,童昭离开三年,然后被席梁绑了回来,现在也没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童橦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耳朵上听里面的动静,可惜这门的隔音效果比较好,什么都听不见,她抬起手想敲门,但又怕冒犯了。
正当童橦犹豫的时候,面前的门突然开了,席梁一脸不满的看着偷听的童橦。
“去楼下找你丈夫玩去!”
说完,嘭的一下子把门摔上了,童橦被吓得浑身一颤,看着面前的门板,摸着鼻子目瞪口呆的离开,正在这个时候,江遇也找了上来,看她惊魂未定的模样,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你怎么了?”
“我…我刚才看见童昭和席梁了。”
“然后呢?”
“然后我被席梁吼了。”
“他吼你做什么?”
在江遇的印象里,席梁可不是那种会轻易展示表达自己心情的人,他在别人,面前几乎不会表达自己的情绪,喜怒哀乐都是一张脸。
听他这么问,童橦尴尬了,摸摸鼻子低下头。
“刚才看见他和我姐推推搡搡的,还以为他们要动手,看他把我姐推到了屋子里,我就跟过去想看看怎么回事,结果被他抓了现行。”
“你……”
江遇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席梁就算是再差劲也不可能对童昭动手,童橦这大概就算是关心则乱,还跑去偷听,被吼也是活该,没被揍都是给童家面子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是怕他们打起来啊,谁知道…谁知道他们是打到床上去了。”
刚才席梁开门的时候,满脸都写着欲求不满,领带都是歪的,衣领上还有口红,那是童昭的口红色
江遇无奈的叹了口气,揉揉童橦的发顶,把她揽到怀里。
“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咱们先下去,别来这里找不痛快。”
参加完婚礼,童橦他们在b市玩了几天,吃够了大街小巷的美味才离开,回去的时候和童昭刚好在同一个航班,看着坐在前面的人,她鼓起勇气撇下了江遇去前面,不然一会儿飞机起飞 ,她想过去都不可能。
“席先生,能不能换个座位?”
正在看杂志的席梁和童昭抬起头,席梁的眼神吓得童橦往后退了一步,他玩味的看着这个童家最小的女儿。
“你刚才叫我什么?”
童橦感觉自己的舌头都打结了,纠结了半天终于说出了那两个字,“姐夫!”
可,席梁满意的点点头后又摇头了,“不换”
童橦瞬间就想打人了,虽然她知道自己打不过,可也不能这么欺负人的。不能你丫占什么便宜。
看着面前把眼睛瞪得老大的童橦,席梁平静的说,“你姐姐晕机,有什么话,下了飞机说,先回自己的位置上吧。”
江遇看着童橦斗志昂扬的出去,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就忍不住想笑她,但是知道这个时候要是笑了,一定会被她咬死,就拉她坐下,揽着她的肩膀问她怎么回事。
“你又被他吼了?”
“没有,他欺负人,不跟我换位置,还让我叫他姐夫,坑爹呢。”
江遇拍拍她的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和席梁斗,十个她也不够人家戏弄的。
“好啦好啦,没事的,对了,想好在哪里办婚礼了吗?”
“不是说不办了吗?好麻烦的。”
“那怎么可以?你好好想想,咱们可以晚一点办,但是不能不办。”
童橦都不知道她这是替他省钱,还是替她省钱,竟然说不办婚礼?
下了飞机之后,童橦也买没敢冲上去找童昭聊聊,她已经被打击的够多了。
童橦和江遇的婚礼,是在婚后的第二年才举行,还是在两家家长的强烈要求下进行的,没有请太多人,但都是认识的亲朋好友,婚礼过后,两个人就带着行李环游世界去了,先在国内玩了一圈,然后就去了欧洲,玩了两个月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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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橦不是第一个办婚礼的,也不是第一个当妈妈的。
这天,她打开电脑不久就收到了左闻溪的视频邀请,同意之后就看见左左一头乱发的坐在床上,憔悴到了极致。
“左左,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一听到童橦的声音,左闻溪就哭嚎了起来。
“童橦……啊……”
“你别哭啊,到底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