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原地,努力忍着眼泪不掉下来。
“且让我为你把上一脉。”
“不用了,晚辈自己的情况晚辈自己知道,您快些救治堂主吧。”
“哼!不识好歹!”老头愤愤道。接着手腕上被人用力捏住。
“你……你这身体竟然虚弱至此?为何你身上也有那北雪堂的毒?”
“说来话长,前辈还是快看看唐舜吧,当我……求求您了。”
老头扶着我胳膊不让我跪,又忿忿的哼了一声,接着一阵细碎的声音,他才又开口说话,“舜儿这是修炼本门秘法急于求成,又不知为何经脉会错乱导致真气运行不畅,加上一些外伤才至这样昏迷不醒。”
“救治起来需要什么?我……我虽然不能干什么,但要是需要用我的命……”
“嗬,笑话,我三七堂的少堂主,会需要你个小女子来赔命不成?”
我愣了一下,失落的低下头,苦笑一声,“也是啊,哈,是晚辈多虑了。那晚辈不打扰前辈为堂主疗伤了,晚辈告辞。”
“你等等。”老堂主沉吟半晌,清了清嗓子问道:“这几日为诗儿疗伤,听师弟说你是舜儿娶过门的妻子?可有此事?”
“不过是堂主走火入魔神志不清所为,做不得数的,老堂主不必挂怀。”
“你这……那本座且问你,若本座为舜儿调理好了,他便忘了你了,你可还愿意让本座救治?”
“我……我当然不想让他忘了我。”一滴眼泪顺着眼眶奔了出来,“可是如果和让他醒过来相比,那忘了便忘了吧。”
我见老堂主不再说话,行了礼,又摸索着离开了。
唐舜是在第四天的早上传来他醒了的消息的。
我鞋子都顾不得穿就去找他。
他的房间里有很多人的样子,我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也没人敢喊我,也没人知道该叫我什么,只有绿柳过来一把扶住我的胳膊,带我走到他床前。
我咂了咂嘴,强忍着眼泪,寒暄道:“你醒啦。”
他迟疑很久,“你……是谁?”
我先是一愣,接着全身的绝望铺天盖地得淹没了我,眼泪也完全不受控制,控制良久,我才对他笑着道:“一个熟人呀,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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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论伪男配是如何细白的
1
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不,并不是地方陌生,我连我自己是谁,也不甚清楚。唯有一女子吐血倒地的情形仍在眼前。
为何见那女子那边凄惨狼狈我会那么的,痛苦?
不行,我得找到她。
有姑娘推门进来和我对视一眼便兴奋得唤了她的同伴来,“枝儿,芳儿!快唤娘娘来,唐公子醒了!”
不是那个女子。
我抬手一掌便挥了出去,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惊声尖叫着跑了出去。
我自然也要出去找那梦里吐血不止的女子,我甚至有点担心她。
我竟然会担心?
才一出门,便有一明黄衣着的男子,半抱着一个穿蓝色衣服的女子出现了。
这个女子很眼熟,好像也在梦中见到过,可不是我想找的那个。
“师兄!你怎么了?师兄,我是诗儿啊,沈如诗!你怎么了?”
沈如诗?沈如诗……那个女子,仿佛也叫这个名字,我记不起了,在我正想的时候,那明黄衣服的男子竟然提前发难,提剑向我刺来。
于是,我便只好惩戒一番,只一掌,他便倒地吐血。
我无意识得道:“辣鸡。”
我怎么会说这句话?这话又什么意思?谁教我的?我都不知道!全都不!
“她在哪儿?”
“师兄,你说谁?你说谁在哪儿?”
我不理会那蓝衣服的女子,自顾自的寻找,一路上各种人提着武器阻拦我,我很烦他们。一掌一个的解决掉,到后来他们便都不敢上了。
那种感觉又来了,我情不自禁,“辣鸡。”
“嘎吱”,随手把一扇门推开,床上赫然卧着那个在我梦里出现的女子。
“师兄!如画身体还未康复,见不得风的。”
如画,原来她叫如画。对了,沈如画,那我是谁?
不重要。我看她躺在床上,苍白的脸色,心上涌上异样的感受,从未有过的,疼痛感?
不行,我要带她走。
想到做到,拿被子卷了她便要抱走,只是还未走出房门,又有一个听起来就很烦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