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邪不明所以又莫名恼怒:“老子正赢钱,你丫装个鸟,害我瞎艹心了一把。”
“嘘……”卡诺急道:“大人,有问題啊,卡诺不得不装。”
“有问題。”李邪眉头一皱,低声道:“什么问題。”
卡诺道:“大人,你不懂打牌,看不清也很正常,但卡诺不该现在才发觉,还好,大人一句话点醒了卡诺,大人,金智有大问題,跟你打麻将的两个人,也有问題。”
李邪眉头深锁:“你说清楚。”
“大人,他们输钱,可输得太蹊跷,但凡玩牌,一定会有情绪,特别是输钱,不管你身家多少,连续的输,就算只是输点小钱,心情也会很不爽,可他们输了三天,看他们脸上还是笑呵呵的,完全不当一回事,这根本不是输钱,这是联手故意送大人钱。”
“送我钱。”
“是的,大人,卡诺敢肯定,这三天,你不是运气好,而是他们有人做牌给大人,让大人你一直赢。”
“让我赢,无缘无故送我钱,哼。”
李邪眯起眼,回想自己來平壤城的几天,一开始,金智就送钱,正事不谈,又來打麻将,
李邪原以为是合力收刮那两位富人的金钱,可如果对方是故意在输,那就有蹊跷了,
“金智应该知道我好财,有钱拿,我留多久都愿意,甚至,不会去想其他,吗的,他是想让我在平壤城多呆几天。”李邪终于想通关键,只是有些不明:“他留我在平壤城做什么,光送钱。”
泽恩纳德冷声道:“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凭白给你好处,便是要在你身上拿更大的好处而已。”
“喵。”李邪头上的小猫咪,也赞同泽恩纳德的说法,
李邪目露寒光:“这世上沒有免费的午餐,金智也绝不会凭白送我钱,若为了所谓的建交,他应该更倾向于谈正事,而不是多方推迟,不管他是什么目的,总归有一样可以确定,他不想我太早离开平壤城,走,吩咐护卫,我们回菊花城。”
李邪此时无法确定金智的目的在哪里,是好还是坏,他心里有个担忧,担忧金智跟猎豹军团的潘森家族联手,
也许金智不敢对李邪如何,但李邪更担心菊花城的安危,
甚至,李邪担心回去的路上有人埋伏,
尽管这些可能是瞎担心,李邪还是决定立即回去,而不是让金智继续留着他,
既然决定离开,李邪带了护卫來与金智道别,虽然怀疑金智有目的,但不确定的情况下,也不好直接走人,
听闻李邪要离开,金智竟然沒半天阻拦,只是脸上现出可惜的神色:“还想多留邪领主几曰,想不到邪领主这么急着要走,不过,邪领主关心下属,在下也不好挽留,便让在下送邪领主出城。”
“沒办法,我那随从怪病缠身,才知道是自小的毛病,得尽快回菊花城,才有药可抑制,虽然在下也不想太快离开平壤城,不过,來曰方长嘛,以后在下会常來,就怕金城主嫌在下來得太多了,哈哈……”李邪见金智似乎沒别的意图,不禁有些怀疑自己多心了,但安全起见,还是回菊花城再说,若金智真沒别的意图,平壤城很近,以后还能來,
“好说好说,平壤城随时欢迎邪领主大驾。”
金智一路送李邪出了北门,彼此道别,李邪与护卫走了一段路程,才对旁边卡诺道:“如此看來,若金智有目的,我们突然离开,显然会打乱他的计划,他应该百般留我们才对,可如今,却一路相送,我看他除了我的离开而惋惜外,并无其他情绪,金智应该沒有什么目的,是我们多虑了。”
卡诺摸了摸脑袋,带着歉意道:“大人,是卡诺多心了。”
“沒事,凡是小心些总是对的,特别是你这装晕,非常好,以后有类似的情况,咱定个暗语,嘿嘿……”李邪摸了摸手指上的空间戒指,右边嘴角高高咧起:“这一趟虽然沒谈上正事,却收刮了不少金币,大约算起來,起码两亿,哈哈哈,平壤城,以后我会多多的來。”
“喵喵。”李邪头顶的小猫咪也使劲点头,猫爪子拨了拨脖子上空间戒指串成的项链,十分满意的眯起眼睛,她也收获不少呢,
那边金智领主与李邪道别后,并沒立即回城,而是站着一直目送李邪远去,旁边金利來道:“大人,他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金智冷笑:“他们不管有沒有发现什么,都已经太迟了,那边的意思,只需我留李邪三天即可安排妥当,李邪已经逗留的四天,他这一路,好走了。”
“大人,怕不怕让他逃了。”金利來面露担忧之色,
金智眼神凝缩:“他逃了,我们平壤城就危险了。”
“大人,以防万一,我们是不是应该做好他逃跑的准备。”
金智叹了口气,沒再说话,只是双眼一直跟着前方那一队兵马,眼神有些无奈,有些忧愁,还有些希望,
希望那一队兵马走向无尽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