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遁天鼠还隐藏更大的秘密,
咱反正已经让它知道身上有星辰冰晶跟龙晶,也必须先与它搞好关系,嗯,先把关系搞铁了,以后好说话,
想到此,李邪再给遁天鼠满了酒,自己也满了一杯,随后举杯大笑道:“哈哈,遁天兄的能力真让小弟大开眼见,小弟不知为何,与遁天兄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小弟斗胆,想跟遁天兄拜个把子,结兄弟情义,就不知道遁天兄意下如何。”
“拜把子,好啊,洒家就认你这小弟。”遁天鼠估计喝多了,也沒多想,李邪一说,他立马就答应了,
李邪当下大喜,他可不管遁天鼠是不是喝多了而随口答应,反正,拜了把子,仪式做足了,想反悔都不成了,而李邪更不介意当魔兽的小弟,有啥好介意的,做老大得负责任分好处,做小弟就不同了,总要受大哥们照顾,有事还能请大哥帮忙,多好一职业啊,
李邪连忙将小安扶到一旁,准备趁热打铁,跟遁天鼠拜了把子再说,那边遁天鼠却突然一惊,身如弹簧般绷直了,指着小安,惊呼道:“神格。”
神格,,
李邪一惊,误以为遁天鼠在说他,自己四下看了下,哪里有神格,但李邪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小安脖子上挂着的爱神之泪上,眉头一皱,低声道:“这东西是神格。”
李邪清楚自己身上沒神格,也发觉遁天鼠的眼神是落在爱神之泪上,只是,李邪见过神格,并非爱神之泪的模样,且爱神之泪只有指节大小,并非神格那般有拳头大,
遁天鼠似乎被神格惊得酒醒了七八分,惊讶的神色还在脸上,低声道:“你倒是大胆,竟敢如此招摇的把神格挂在你的女人脖子上,就不怕惹來杀身之祸。”
李邪一惊,连忙将爱神之泪取下來,看着水滴状半透明的宝石坠子,却是满脸疑惑:“这东西真是神格。”
遁天鼠从李邪手中拿过爱神之泪,目光盯着那颗宝石,说道:“洒家不会看错,况且,即使洒家不用天赋能力,也能感觉到这个宝石里面不断溢出的淡淡的神威,只需圣级或半神,近距离的话,必然能感知到。”
说着,遁天鼠粉嫩的小爪子在爱神之泪上轻轻一捏,爱神之泪外面一层晶体碎裂,现出一颗近乎透明的不规则的晶体,晶体表面不断散落点点光芒,
晶体一出现,立即悬浮在遁天鼠手心,同时荡开一轮气波,李邪可以感觉到劲风扑面而來,一股令人膜拜的威压散到李邪身上,却又紧紧捉着李邪的注意力,仿佛要让李邪整个人都贴上去一般,
“神格。”李邪沉声道,
这次他不会认错,这的确是一颗神格,那种特别的吸引力,以及令人想膜拜的威势,而且,这也不是星辰冰晶,星辰冰晶完全透明,而这颗神格虽然透明,却不透彻,
只是,李邪肯定,这不是一颗完整的神格,完整的神格是规则的菱形晶体,而这一颗,不但只有指甲大小,表面也不规则,这是神格碎片,
看着这颗神格碎片,李邪心中出奇的愤怒,
马克思刻意接近小安,想來送这颗所谓的爱神之泪也必是有意而为,若不是遁天鼠发现蹊跷,小安戴着这颗爱神之泪,若遇到高手,岂不危险,且神格过于神秘,又存在未知的危险,若小安长期戴着这东西,怕是不可能沒有影响吧,
好毒辣的心肠,为了报复我,竟然故意害小安,
李邪不认为马克思跟小安有仇,毕竟小安沒有实力,不可能去结仇九阶召唤师,问題只能出在李邪身上,至少,李邪曾经洗劫过马克思,只是,李邪也不认为马克思只是为了一次洗劫就用如此歹毒的阴谋,
神格的影响应该是全方面的,包括魔法斗气以及精神,小安若长期戴着这颗神格碎片,即使不被人抢杀,也可能因而变成神经病,如此阴毒,这仇恨不一般,
这让李邪有些确定,马克思就是右相之子,都铎王朝的九阶高手极少,能算出來的,也就了无音讯的右相之子了,也只有此人,才跟李邪有深仇大恨,
“看你走了,我本也就算了,如今,不管你是不是右相之子,我都要把你揪出來,想阴我的女人,我要让你明白,死不是最痛苦的。”李邪目露寒光,从牙缝中挤出一段话來,
“你说什么。”李邪含怒之音,倒有些口齿不清,遁天鼠又盯着神格看,一时沒听清李邪说什么,倒是,李邪的话让遁天鼠分散了些注意力,登时一阵后怕,说道:“这东西邪门,好像要把洒家的魂给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