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宴席成功破冰,心理医生一直鼓励她再进一步:尝试与亲人朋友建立联系。
谢成虽说是她的“亲人”,但他们之间的相处一直寡淡无味,谢成没见过她幼年热情开朗的样子,自然对她不抱期待;她也不必担心冷漠的态度会对他造成伤害。同时,小谢总作为一个在名利场摸爬滚打十余年的人,情商不低,不会让她感到不适或厌恶。
这样的关系,不上不下,正适合她进一步恢复社交能力。
谢菀又喝下一口奶茶,这才发现口中液体已经凉了。刚才神经紧张,她只是机械地端了茶杯小口抿着。
现在回过神,噬骨的痛感又沿着关节攀爬上来,途径脊柱,直达后脑勺。连头都开始痛了。
她讨厌下雨天。
窗外风雨飘摇,谢菀犹豫了片刻,还是找来了女保镖:“我记得‘他’简历里说精通推拿按摩?问问有没有时间吧,约晚上。”
不得不说,这牛郎不愧为头牌,身体资质完美、技术上佳又擅推拿,哪个金主不喜欢?
女保镖:“……”谢小姐这命令下得越来越熟练了,也不知道东窗事发那天,她还能不能保住工作。
“还是带到二楼左边的客房吗?”
谢菀沉吟。今天起谢成借住在二楼,以这位养兄的观察能力,极可能发现不妥,她不可能送这么一个把柄到他手上。
几率再小,她也不敢赌。
“直接带到卧室吧。”
谢菀的卧室以及周围的走廊都是特别划定的空间,等闲不会有人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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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成,天赋派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