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面的嘴那样依赖他的性器,就像她这个人也离不开他。
“溶溶......真紧......你的小穴......吃着我的肉棒......我的心肝......”
“夫君......呜呜......再大力些......痒,那里痒......”
硬热的一根鸡巴堵在水穴半路,撑开的半截甬道甚至能感受到他肉根上的经络在突动,她伸手去摸还留在外面的一截,细腻的指尖捏着被淫水浸透的男根就要往穴里送。
敬廷两手撑在她胸乳上,腰身一挺,把她操得满满当当。
“啊呀呀......进、进来了......”
手掌把两团绵乳团起,丰满得一手都装不下。敬廷玩着她的奶,下身不急不慢地进出,每次都是抽出一半再一寸寸磨进去,没干个几百下谢溶溶就绷着脚尖,咿咿呀呀地叫着从穴里吐出一滩热液浇在龟头上。
“这么快就幸了?夫君还没射出来,溶溶再夹住了。”他捞起两条细直的腿扛在肩上,下身开始重重鞭笞,直把还没从高潮回劲的美人顶到求饶。
“别......夫君呀......快要被插坏了......”
他不满意,用拇指去揉她的蒂,“什么插坏了?溶溶不说明白点,夫君怎么听得懂。”
“呀啊啊啊——别搓......不要......是夫君的、夫君的鸡巴把溶溶的穴插坏了......夫君不要揉那里......啊啊——”
敬廷充耳不闻,一直玩弄着那颗红豆直到射出一股精,等把鸡巴拔出来时,谢溶溶穴里流出的水湿了她一屁股。
他打趣道,“真像是把你操到尿了出来。”
谢溶溶两条腿从他肩上滑落,浑身酥软得动都动不了。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身下的床褥已经换过,而敬廷早就不知去向。她埋在被子里臊得不行,拿手指去摸那颗豆子,发现它果然又肿了一圈,从白胖的阴户里探出一个小尖,一碰就浑身哆嗦。
她甜蜜地叹了口气,唤银环进来侍候更衣,想到下午裁缝铺的人要来送衣料,随手翻了下针线篓,绣了一半的大头鱼还在,可那只做了一半的鞋样子不知去了哪里。
粮商们对战争的嗅觉总是格外敏感,府里采购粮食的下人被几天内翻涨的粮价吓得不轻,哭丧着一张脸去找陈氏要钱,挨了通骂,说家里一个兵马大元帅,要是打仗,全天下谁能比敬府知道的早?又说今日如果他来要,明儿个养马的看门的是不是都得来,他当自己手里的钱是别人送的?站在院门口,眼睛瞥着南院,一副指桑骂槐的模样。
后来还是老夫人听不过去,把她叫进去训了一通,说她要是真嫌麻烦,不然让田氏和谢氏替她打理。比起谢溶溶,陈氏更看不惯叁房那个狐媚样子,立下偃旗息鼓,又顺带从老夫人手里哄拿了一百两银子。
嬷嬷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啐了一句,“大爷的媳妇现在是逮谁咬谁。”
老夫人不以为然,她心里不在乎那一百两银子,她想着是,怕不是真的又要打仗了。
敬廷这些日子早出晚归,每天回来累到倒头就睡,谢溶溶和他说不上几句话,就只能尽力贴身伺候,有一日给他擦洗到胯下时,手指拨弄了两下,那根紫红的阳具就颤巍巍地抬了头,谢溶溶见他睡得云里雾里,红着脸埋下头含进嘴,又吸又舔,不一会就吃了一嘴的白精。她漱过口躺在他身边,第二天醒来还问他昨晚睡得如何,敬廷挠挠头,只说做了个好梦。
前些日丞相与太后大吵一架,他赶到时两人一男一女,一老一青,梗着脖子互相不理,只有他当了几日和事佬,才能关起门来再继续筹谋。
情况比他们想的都严重,陕西布政使的奏报迟迟入京,原是并非他们知情不报,而是写出的密奏屡屡在汉中被截,距离汉中最近的恰好就是西安府,一切的巧合都在指向齐王。
可齐王至今还没有个说法,甚至他们后知后觉地发现,齐世子刘峻,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只留下一封口信,说齐王身体有恙,他得回家侍疾。他到底是怎么出的京,是谁助他出的京,朝中又有谁已经成了齐王的爪牙,都是让他们焦头烂额的事情。
最后商议来商议去,大家一众打成共识,就是敬廷肯定得走一趟陕西,而且要做好随时出军的准备。户部的粮草已在筹备中,近年关要想再从中原调大批军粮势必得花大价钱,运到金陵来和军队一起出发也怕赶不上,就干脆拍定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到大同再汇合。
白天上朝下午练兵,忙到脚后跟打后脑勺,日子眨眼就到了年前,西北再未来信,也不知是真的平静无澜,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敬廷得了丝喘息,一拍脑袋想起来之前说要去通宝阁给谢溶溶买对耳环,于是出了宫推别贺昕和梁辅源叫他去吃酒,一个人转去城南的首饰铺子。
他隐约知道丢的那对坠子是谢溶溶很喜欢的羊脂玉,让掌柜把白玉摆了一排,杂拉好几十对,愣是看不出好坏美丑来。
一只玉铸的手挑起一对红碧玺莲花耳托、缀两颗圆润的羊脂玉耳坠伸到他面前,滴溜溜的玉珠子在圆润的指尖转着圈,
“不若这一副?”
他侧过头看见燕回轮廓分明的下颌角,正偏着头仔细观察玉质,半张侧脸起伏转合,没有一处生得不精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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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章写的太多,分成两章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