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顿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诸事不顺！

萧然狠狠白了肖凡一眼，有些不屑。

这还真是他的一贯风格，谁都入不了他的眼一般，刚刚没有主动和他打招呼是对！

陆琰看到程念念因为他的动作，脸上升起的一抹红晕，他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滑动了一下，看向白灵，口吻很平淡。

“白灵，你一直聪明善良，你也看到了，我如果和程念念离婚，势必会一无所有。而且，你之前说过，甘愿做我背后的女人，不是吗？”

本就不淡定的吃瓜群众再次倒吸一口凉气，陆总，您一定要渣得那么理所当然吗？

连萧然都忍不住开始怀疑陆琰的人设了，陆总这是什么意思，和念念一起的同时，还要让白灵做他背后的女人？

白灵摇头，一脸的脆弱和受伤。

“琰，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爱你啊，那些离婚协议你可以重新写的……”

陆琰的声音冷了下来，有几分不容置喙的味道：

“白灵，我和你说过，不要想左右我，你愿意保持这样的关系，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你如果不甘心，可以离开。”

白灵惊讶的抬头，不行，她不能离开！

她费尽心机才走到这一步，怎么可能放弃！

“不，琰，我爱你，我愿意继续在你身边做你身后的女人。”

只是真的好不甘心啊！

明明她已经开诚布公的成了他身边的女人，怎么可以突然就又变回身后的女人呢？

还是除了钱，什么都得不到女人，眼里闪过一抹决然，她一定有办法挤走程念念的！

陆琰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萧然和所有在场不明真相的人一样，吞了口口水，觉得自己被雷得外焦里嫩，这些对话，为什么她听着奇葩无比，还有念念，怎么也一句话都不说？

肖凡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程念念，她微微垂着脑袋，脸上有些红晕，右手一直放在桌下，看了眼陆琰，他的左手也在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