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单单硫矿一种物质,还无法让人产生幻象。
后来事情败露,钟雨彤的爹也因此遭人陷害,落入万劫不复。
细细琢磨这件事,陈思涵就发现,接下来走的路将会复杂不已,因为牵扯的事情跟人实在是太多了。
目前,陈思涵与寒王已经明确了他们是这煤矿的新主人的身份,之后要做的,就是找到县令、还有吏部尚书,看看这两位怎么说。
离开煤矿后,陈思涵就跟寒王回到了齐王府。
齐王有了陈思涵的止痛药,现在是能吃能喝,也不惧怕头疼。
唯一让齐王坐不住的就是,过几天,他的嫂子要给他做开颅治疗。
晚间吃饭的时候,齐王变得直言不讳起来。
他端起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轻轻的放到桌上“嫂子,开颅取物会不会很疼,本王最怕的就是疼了。”
“不疼,治疗完后,可能会疼上一阵子,不过有我给的药,你的生活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哦,如此本王就放心了。”
齐王觉得有些事情要是不说出来,他是吃饭都觉得没有味道,现在所有的 疑惑都消除了,他也可以暂时高枕无忧了。
吃完饭,陈思涵与寒王一道回了房。
不久,钟雨彤就把他们的孩子送到了房间。
见钟雨彤苦着一张脸,陈思涵便是尴尬道:“有劳了。”
“哦,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回了。”
钟雨彤恹恹的走出房间。
谁能想到寒王跟陈思涵的儿子就爱赖着钟雨彤,也不是说喜欢这个人,而是喜欢在钟雨彤的身上表现出一个婴儿能做的所有事情,比如入厕。
只要陈思涵抱着自己的儿子,儿子一哭,唯有钟雨彤能止得住,然后等到钟雨彤去抱的时候,小家伙就会变成一个要入厕的人。
入完厕,又会哭闹不停,除非有寒王跟陈思涵的温暖怀抱,不然小家伙绝不停止哭泣。
陈思涵抱着怀里已经陷入酣睡的儿子,用手指轻轻刮了刮他的小鼻子说:“你也太坏了,当心以后讨不着媳妇。”
“本王看未必,这么小就知道折腾一个女孩子,长大了肯定跟本王……”
“嗯……”
陈思涵诧异的看向寒王。
寒王连忙改口“小孩子不学好,长大了还得了,等他再大些,本王一定要好好教育。”
寒王嘴上这么说,实则心里头连打都不愿意打自己的儿子,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