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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笙一眼就看见了墓碑:“长相守?这不是沐凉的墓地吗?怎么连个名字都不写?”

周潇摇着头:“不清楚,反正臣妹能确认这就是沐凉的墓地,话说她也挺会挑地方的啊,挑着么个偏僻的山头,要是旁人恐怕真的会找不到。”

周笙仔细打量着墓碑,上面没有灰尘异常干净,周笙环视四周,没瞧见人影,沐婉应该是来过的,何洁是有多不想让沐婉回来。

周潇也看着墓碑说:“皇姐,臣妹我就不明白了,当初沐凉那么绝情负了乔安,可现在臣妹倒是觉着不太对啊。”

周笙不说话。

周潇继续絮絮叨叨:“你说沐凉和乔安也算是门当户对,那辰艾算什么一个男奴而已,连着母皇都这么喜欢他。”

周笙皱眉问:“你说什么?”

“啊?没......没什么,臣妹就是好奇。”周潇越说声音越小似乎有些心虚。

周笙不依不饶:“周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现在就我们姐妹二人,你不用遮掩。”

周潇思考了一会儿说:“皇姐实不相瞒,我曾经撞见过辰艾和母皇,她俩......她俩在内宫里,我当时还小什么都不懂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也就没干涉,现在想起来,你说会不会是母皇也看上了辰艾,这才对沐凉.......”

周笙示意周潇闭嘴:“别说了,这种事情这么多年了,谁也说不清楚的。”

周潇不打算停下来:“想当初沐凉还做过皇姐你的贴身侍卫呢,可这沐凉一个文人有没有武功怎么当侍卫呢?你说母皇是何意味?”

周笙见周潇不肯闭嘴便说:“沐凉当初是因为抛弃丈夫遭到母皇训斥后不加悔改才被贬做了侍卫,后来辰艾死了,母皇感念沐凉恩德让沐凉在昌平修身养性,所以说母皇对沐凉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周潇插着腰说:“皇姐,母皇对你我可是漠不关心啊,你怎么却老是为母皇说话,我觉着母皇......”

周笙打断了周潇:“周潇你要记得,不管母皇是好是坏她都是你我的母亲,唯一的母亲,我们身上流着她的血脉,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她虽然对我们不是那么好,但我想她可能也有自己的苦衷说不定。”

周潇撇了撇嘴,面带不屑:周笙总是这样一堆大道理,其实心里还不是和自己想得一模一样,装什么呀。

周笙下山路上一直在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周潇也是总是口无遮拦,若不是自己扭转乾坤把话圆了,她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这要是真让沐婉听到了,她周笙是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待在树后的沐婉见她们走后,从袖口中取出一张枯黄破旧的纸,这张纸是早就从周笙手上那本《君策》上面撕下来的。上面的话让沐婉浑身一抖:早知你要杀我,我又何必帮你。真没想到我的善念,铸就了最恶毒的君主。

沐婉将纸捏成一团,这是母亲的亲笔不会有错的,有人要杀母亲,到底是谁,君主是否指的就是始皇周媛。

沐婉靠在树上,看着旖旎的风光,耳畔仿佛还能听见一曲长萧吟唱着长相守的声音,是思念,还是悲怆,也许只有故事的主人方才知道。

酒楼里

晏书将近午时就来和花无锡此行了。

花无锡问:“你打算去哪里?”

晏书摇着头:“可能是天涯海角,但是我总能寻觅到她的踪迹。我想再见她的时候自己也能有所不一样吧。”

花无锡没打算拦着晏书,但是心底还是有些恋恋不舍,可能是把他当朋友了吧,毕竟花无锡这一生,起码到现在都没有一个朋友。

花无锡轻声问:“那个......我们算是朋友吗?”

晏书浅浅一笑:“当然是,若是有缘,我们还是会相见的。”

秋天,果然是离别的季节吗?

花无锡就这样目送着晏书离开了,花无锡突然觉着今天有些安静,对莫名的安静,好像少了什么?

花无锡突然想起来了,今天他忘记叫阿满起床了,这个女人每天赖床,今天一定要把她拖起来。

花无锡推开门,阿满已经盘腿坐在床榻上嗑瓜子了。

花无锡皱着眉问:“阿满,你怎么在床上吃东西啊。”

阿满没好气地回答:“看不惯啊,看不惯你出去呗。”

花无锡也挤到床上和阿满一起嗑瓜子,学着阿满的架势,看得阿满也是有些惊呆。

这个花无锡到底是个什么鬼,怎么就学坏不学好啊。

花无锡过了一会儿说:“今天我送走了一个朋友。”

阿满答应着:“嗯......”

花无锡接着说:“我好想有点难过,就像养母去逝时那样有点难过,可是明明我和他认识才不久。”

阿满满不在乎地随口说:“喂,你该不会是喜欢她吧。什么时候认识的女人啊。”

“啊呸!阿满你会不会说话啊,是男人,我送走的是男人,还有我干嘛喜欢男人啊,你当我是你啊,行为乖张。”花无锡有些生气,连带着语气都有些生硬。

“行行行,我不和你,反正呢这都是你自己的事情。”阿满有些烦躁并不打算和花无锡纠缠这件事情。

花无锡有些奇怪盯着阿满的脸说:“你最近变得有些怪异啊,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阿满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呀。”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能不能点个收藏,爱你们。

第32章 不想分离

窗外的微风轻轻拂起花无锡的长发,淡淡的体香萦绕在阿满周身,花无锡就这么看着阿满,花无锡总觉着阿满变了,没有初见时的模样了,似乎没那么活泼了,反而多了一丝愁容。

这不像那个小霸王阿满了。

花无锡有些着急抓着阿满的衣袖问:“你.....是不是也要走了?”

阿满吟了一句诗:“良时不再至,离别在须臾。花无锡你听得懂吗?”

花无锡摇了摇头,没读过书怎么听得懂:“不......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您能解释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