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因为以前打算跟叶麟同学生孩子,所以生理卫生课我听得很仔细,另外、另外我上网看的h漫也有这种内容,我大概已经知道叶麟同学发生什么事了……”
一边说一边捂住脸,仿佛是为自己不再纯洁的内心而感到惭愧。
我第一次在心里庆幸,在这方面小芹并不像宫彩彩一样无知,否则我要从头解释的话,耻度可就太大了。
“还是熟悉的味道……”背对我的小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喂!这种发言太奇怪了啊!熟悉这种味道,你是h漫的女主角吗!
“仔细回忆一下的话,我在叶麟同学的卧室里,也闻到过这种味道,只不过比较淡,当时还不明白是什么,原来……”
原来以前闻过的也是我的吗!真是对不起啊!居然让花季少女闻这种不洁的东西!可我明明都把撸管用过的卫生纸,全冲进下水道了啊!为什么还会有味道留下来!是小芹你的鼻子太灵敏了吧!
“叶麟同学——”小芹想了想之后说道,“我不会回头偷看的,你把湿掉的内裤脱下来,留给我洗干净,然后再还给你吧,这也是身为青梅竹马的责任……”
我才不会把沾上这种东西的内裤交给青梅竹马洗呢!光是把这种气味散播到青梅竹马的房间里,就已经够过分了!
“小芹,这东西我会装在塑料袋里,拿回家自己洗的……你有塑料袋给我一个,另外……”
我窘了半天才挤出下半句话:“你最好给我找一条能穿的内裤,不然我只穿外裤的话还容易露馅。”
至于为什么在这种状态下,内部真空,只穿外裤仍然容易露馅,男人都懂的,我就不另外说明了。
小芹“哦”了一声,背对我,倒退走到衣柜前面,打开柜门并且问道:“我的内裤行吗?”
“你的内裤怎么能行!”我急道,“谁要穿女孩的内裤啊!”
小芹发愁道:“可是我们家没有男人的内裤……”
这倒也是,任阿姨和小芹母女俩相依为命,家里的确没理由放着男人的衣服。
我突然灵机一动:“对了!你应该有我的内裤吧!有一次你冒着大雨到我家来,全身衣服都浇湿了,我把自己小学六年级的全套衣服借给你穿,你穿走以后一直没有还给我——那条小号的内裤应该还在你的手里吧!现在正好拿给我穿!”
“对不起——”小芹嗫嚅道,“我把那条内裤和其他内裤晾在一起,结果被内衣大盗偷走了……”
徐少馆主你这个傻逼!你连男人的内裤和女人的内裤都分不清啊!因为这条内裤比较窄小,又和其他女性内裤晾晒在一起,所以也被你给一块偷走了吗!
仔细回忆一下的话,因为是小学生的内裤,所以从样式上并没有明显的男女之分,难道我和徐少馆主小巷大战,各自头顶内裤的时候,某人竟然不小心头顶了男人的内裤吗!
而且特么的是我自己的内裤啊!虽然被小芹穿过没错,但是一想到我的内裤被我自己戴在头上,或者被徐少馆主戴在头上,我就感觉到浑身发寒,止不住地打冷战啊!
“不管怎么样,叶麟同学先把湿掉的内裤脱下来吧,我保证不回头看的。”
小芹顿了一顿之后说道:“我听维尼讲,那东西好像会……好像会凝固,现在不脱一会就不好脱了……”
维尼你少教这些不健康的东西给小芹啊!你这个a片大师!你那动辄忘事的大脑才凝固了吧!
不过小芹的建议有几分道理,我狠狠了心,把外裤一脱到底,然后把内裤也干净利索地从身上扒了下来。
纠正一下,不太干净,沾着邪恶的液体,但动作利索是没错的,我速度非常快地用书桌上的抽纸做了简单清洁,然后把内裤塞进了刚才小芹递给我的塑料袋里。
接下来,我就非常无耻地,如同一个真正的暴露狂一样,上身穿着衣服,而下身赤裸,等着小芹给我找出一条能使用的内裤来穿了。
我想过再把外裤穿回去,但是一来呆会穿内裤要费二遍事,二来把外裤也弄湿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用小芹的床上用品,比如枕头、床单、毯子遮挡一下,倒也是个办法,但总觉得把小芹的私人用品弄脏,很对不起她。
阳光透过窗帘,毫无羞耻感地照在我暴露的身体上,不知为何,我竟然从阳光的浸染中,从自己变成金色的皮肤上,读出了莫名的斯巴达味道?
不管我有多少借口,总之我是堂而皇之,不穿裤子在青梅竹马的闺房里暴露下体了,晚饭后的斜阳,把一个邪恶的条状物的影子,打在小芹的腰部以上。
听声音,小芹也意识到我已经这样做了,她翻找衣柜的动作因此迟滞了一下,但估计很快就鼓励自己“又不是没见过”,开始专心为我找一条能穿的内裤了。
“只有这条了!”小芹最后翻出一条女子健身俱乐部常见的,运动弹力裤。
“这是妈妈的一个朋友,办理健身卡得到的赠品,因为自己已经有很多就送给了妈妈,妈妈觉得我可能能穿,就转送给了我,结果我穿着型号有点大……”
“这条弹力裤弹力非常好,叶麟同学应该也可以穿的!除了这条以外,再也没有叶麟同学能穿上的内裤了!”
我接住小芹背对我丢过来的弹力裤,还在犹豫是否要穿上,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任阿姨在外面,边敲门边道:“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要锁门!赶快出来!”
情势危急,没有办法,我用闪电侠一样的速度,把这条女式弹力裤套在自己身上,然后三下五除二地套上了外裤,并且把装着湿内裤和卫生纸的塑料袋,塞进了外裤的裤兜里。
“我ok了。”我在后面小声告诉小芹,小芹点了点头,把门锁打开,让任阿姨得以进来半个身子。
“阿嚏!”任阿姨进来的时候,小芹故意打了个喷嚏,不知是不是为了分散任阿姨的注意力,让她不要注意到房间里的异常味道。
幸好任阿姨刚从厨房回来,嗅觉也没有小芹那么灵敏,没有发现房间里跟往日不同的气味,只是狐疑地看着满脸赔笑站在学习桌后面的我。
“叶麟你干什么呢?我怎么觉得你刚穿上裤子?”
“怎、怎么会呢!”我紧张道,“任阿姨,我只是紧了紧腰带而已……”
话说,这条女式弹力裤,虽然型号不小,但肯定没有为男性考虑,勒得我的男性器官好疼啊!
但当着任阿姨一定要忍住!她敲开女儿的门,发现女儿的准男友貌似刚提上裤子,已经很是心里起疑了!
于是,接下来我在任阿姨的怀疑目光中,坐立不安地又呆了半个小时,然后如蒙大赦地跟老爸一起回家了。
过地铁安检的时候,我觉得贴身穿了一件女式弹力裤的我,是一个变态,幸好之前我已经把裤兜里的塑料袋随手扔进垃圾箱了——那条内裤就算是洗干净也不能穿了,我觉得我已经对它留下了心理阴影。
第二天是星期一,是郁博士规定的例行体检时间,我恰好听说任阿姨早早去剧组补进度,倒是艾米因为欠下的武戏较少,今天得以休息,在贵宾楼闲着无聊,盼着我赶快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