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推开他的爪子,给了他两个醉眼朦胧的白眼球。
“要你管,你给我一边站着去,我要一个人去外面透会气。”
站稳脚下。
晃了晃脑袋,瞬间清醒了很多。
在我凶狠的目光之下,柳杰放开了抓着我胳膊的手,我迈开步子朝着包间外面走去,跌跌撞撞的从包间里出来,后背靠在墙上醒酒。
一出包间,耳根子清净了,意识也回归本体了。
包间里人声鼎沸,音乐和数不清多少人的说话声,震的耳膜嗡嗡作响。
休息了片刻,拿出手机给助理发短信,要他去备个毯子和被子放我办公室,一会去办公室睡觉。
防狼防鼠防柳杰。
以我过往的经验,还有以往我遭遇过的不幸来推断。
柳杰那变态很可能会尾随在我后面跟着我,等我到了自己的公寓,四下无人的时候,他出手把我挟持到他的别墅里关起来,再命令我辞掉工作,给他当老妈子。
不利的条件是,今晚喝了些酒,醉醺醺的。
在这种晕晕乎乎、不成体统的状态下,更没什么防范和抵抗能力,很大程度上会被柳杰那变态整的很惨。
说不定直接就地正法了。
我不敢冒这个险,不敢回公寓,只好去公司了。
柳杰那变态再混蛋,在公司里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想清楚这些,也经过几分钟的休息,醉翁翁的脑袋也脑袋清楚了些许,只是脚下的步子还有些轻飘,每走一步像是踩着云端上一样。
走到酒店大门口,迎面吹来清爽的凉风,昏沉的头一下子透彻清醒了,猛吸一口凉气,就看见不远处的顾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