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廖鹏宁死不屈的个性,怎么可能轻易认错,定会想尽办法和警察对着干,或者让什么人保他出去。
而柳杰一出手,他这辈子就只能在监狱里安分守己了。
“廖鹏的事不是我做的,是他自己倒霉,把聂小姐当成了你。说到底也是聂家自作孽不可活,我只不过顺水推舟罢了。”
柳杰的话令我似懂非懂。
聂家做了什么?
不过关于你争我斗的企业上的复杂多变之事,我也没兴趣知道。
下一瞬,柳杰的问话又让我三秒钟之内找不着北。
“你是否也不在意我的死活?”
眉头一皱。
这变态今晚唱的哪出?
“有病吧你。”
“我是有病,病的不轻,陈女士有解药,可你宁愿看着我病入膏肓,也不救我。”
什么玩意?
这男人酒醉真可怕,一句话来概括。
无理取闹,胡搅蛮缠。
“不在乎亲生父亲死活,连我的死活你也不放在心上吧,假如我今晚酒精中毒被救护车送去抢救,你会不会为我担心?”
这个疯子在发什么疯。
长呼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柳杰这变态从基因里自带“变态”因子,天生就很不正常的。
此时此刻,说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话也不足为其吧。
何况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发生的。
“你是需要我提醒你,酒喝多有风险,请你适可而止吗?”
那边又不说话了。
我一手握着因为通话时间长而发烫的手机,另一只手够到床头柜泡了很久已经凉到的咖啡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