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放开你,放开你让你跟小白脸私奔么?郝贝你他妈的真会给老子戴绿帽子,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了你吗?你他妈的做梦,看到没,我把你给冲干净,从里到外都冲的干干净净的,你还是干净的,还是我的……”
郝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想到了d市那次水灾之后,想到这个男人变态的,在她昏迷的状态下,让医生给她修补的处女膜。
确定感情后,确定要好好的过日子后,她拒绝去想那些不好的,把最美好的留在了回忆里。
可是这个男人此时的举动,把那些隐藏在她心底最深处,最不堪的过往都给扒了出来。
她的心在疼,在颤抖,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插进她的胸膛间,那刀子还带着弯弯的钩,想拔出来,就得带动着血肉一起横飞而出。
冰冷的水柱也是有带着压力打进身体里,开始是痛,后来就是麻木……
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轻飘飘的,像一丝游魂一般,飘荡着,带着淡淡的哀愁。
裴靖东这会儿满身心都是火,说的话,更像是那把带着弯钩的刀子,一句句的,一下下的就戳在郝贝的心窝处。
“呵,看来,还得再给你补一次,郝贝啊郝贝,你说有女人像你一样,被补了一次又一次吗?”
“你说你补过几次了?”
“一次?还是两次。”
“哦哦,我记得,好像是两次了吧,再补一次就三次了,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补呢。”
水柱终于不再冲刷,郝贝慢慢的回了神,看着这眼前这张脸,这明明是她的丈夫的脸,可又好像换了个灵魂一样,不是他了……
发了疯一样的坐起来,指甲狠狠的挠上男的脸,大吼着:“你是谁?你是谁?你把你老公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
眼前这个是恶魔,不是她老公,不是,不是!
裴靖东却是让她挠的更疯了,一伸手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的手不再去挠她的脸,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捂她的嘴,不想听到她说的这些话。
他不是她老公,还想让谁是她老公!
可是他果真是安逸了太久,忘记了这女人有一口伶牙俐齿。
郝贝狠狠的咬上他手掌下侧那一块肉,咬到嘴巴里都有了一血腥味,裴靖东让这疼拉回了点心神,真是疼,可是他不敢去扯郝贝了,怕这么一扯,这女人疯到会把他的一块肉给咬掉的。
大手朝下,狠狠的她最软柔的肌肤上捏了一把,那力道就你像是要捏爆一个汽球一般的大力,果真,她恩哼一声,松了口。
他的手掌却是血流不止了。
都说男人是兽性动物,看到血,就会热血沸腾,裴靖东就如此,看到血的那一刻,身体里那些暴戾的因子就开始叫嚣着想要冲体而出。
但此时,理智已然悄悄回拢,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他就有点发怵了,抓起水笼头,是冷水,往自己头上一冲,更清醒了一点。
隔着水帘子,他看到那坐在地板上,保持着戒备姿态的女人,她的眼神那样凶狠,好像是要与他决一死战一般。
那眼神带着兽性,也带出一股不同与以往的风情。
可他又清醒的意识到,这个时候,他什么也不能做,仿佛刚回神一般,啊的一声惨叫,抱住了头。
郝贝本来是防备着这男人再做什么,可是看到此,也迷惑了。
裴靖东就这么抱着头惨叫了一会儿,有点虚弱的坐倒在地上,刚才那些事儿,也费了他不少力气的。
虚弱后的裴靖东,就正常了,看着郝贝,有点泪眼汪汪的模样,小声的说:“老婆,你回来了。”
呵,这声迟来的温语,却是再也暧不了郝贝的心了。
郝贝冷笑着看向他问:“你可千万别跟我说你刚才是失忆了。”
这的确本来就是裴靖东为自己刚才的行为的解说词儿,可是现在让郝贝这么一说,他脸皮再厚,也知道骗不过去。
懊恼的伸手撸了把黑亮的短发,道歉着:“对不起,刚才是我错了,我一时头脑发热。”
郝贝噢噢两声站起来,伸手去扶他。
裴靖东受宠若惊的赶紧爬起来,两眼放光,先前觉得没有活头的心这会儿全活了,整个人都美好了起来。
不过马上,他就不美好了。
郝贝的动作很快,把他扶起来,看他笑着的时候,转过身,面对着着他,一抬脚,狠狠的揣向中间那一处。
浴室里有水,很滑,裴靖东没防备,让踢了个正着,往后一踉跄,一滑,又重新跌坐了回去。
有点不相信的看向郝贝,眼晴里写满了疑问,难道她扶自己起来,就是为了这一下。
手捂住让踢的那一处,真是痛不欲生。
郝贝却是一转身,从自己脱下来的一堆脏衣服里拿了那条黄色的内裤和白色的内衣,转身就走了。
她什么也没拿,就拿了那套内衣,坐倒在地上的一身狼狈样的男人眼眸又沉了沉,闪过一抹不悦的眸光。
殊不知,这不在一个频道上的夫妻,真是苦逼啊。
郝贝拿那套内衣,完全是因这套内衣别有洞天。
这要说起来,还得说到上火车之前,她在那个小县城的车站边上的一家内衣店里,花了三十块钱买一套内衣。
那内被是事实在一个拉链,里面可以放钱之类的东西的。
内衣上面两个里面是有惦罩杯的海绵。
凤阳给的东西如此重要,她不可能就这么装在包里,也怕有人会来抢,所以提前做了准备,那张羊皮卷被她给剪成了三份,分装在这里面的。
抱着内衣,火速的回了卧室,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衣服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