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源让手下将那几人带上,这才带着人前去。
远远地,他们便闻到了焦糊味,直到地方,才发现马车已经破烂,烧的只剩下了木头,周围有些被烧黑的断肢,可以看出来是四个人,两个成年男子,一名女子,一个孩童,旁边还有一匹马。
仵作上前,仔细检查了一下,在孩童身上摸出来一块烧黑的玉佩,上面一个卓字,他颤抖着手,有仔细检查了旁边二人,在其中一具尸体上搜到了一个令牌,那是先皇所赐,关键时刻可免一死。
这块令牌,只有当年的季候和靖王有,季候的那块随着季候府被抄家,已经归于皇家所有,收回了国库,而眼前这一枚,便是靖王的了。
所以,此一行人,便是刚刚出城的靖王一行人了!
此时,恒丘正在新开的玉春楼喝酒,和三五至交好友一起,看楼下舞台上舞女跳舞。
有人过来,看到恒丘在此,好奇的问道:“恒统领怎么还在这儿?皇上不是派你和靖王去西运城?”
“去西运城?”恒丘皱眉问,“什么去西运城?小爷不知道啊?谁告诉你的?”
“这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那人道,“你的小厮在宫门口拦住了靖王,说你们家和礼部尚书家的小公子在去西运城的路上遇刺了,至今下落不明,皇上叫你们去看看,还说你约靖王在城外百里坡汇合。”
那人摸着下巴,啧啧咋舌:“不过这靖王府也是够惨的,刚刚听闻泽少爷出了事,刚回到府上,又被告知小世子中了毒还是中了……反正全京城的大夫去看了都不知道什么事儿,这不是靖王只能带着小世子顺路去药王谷看病。”
“这小世子不是前大皇子的吗?靖王待他可真好。”有一纨绔喝了口小酒笑道,“这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靖王亲生的呢,哈哈哈……”
一同来的看他露出的那副猥琐的样子便知道他想说什么,害怕引火烧身,只轻轻碰了他一下不叫他继续说。
恒丘腾地站起来,道:“简直是一派胡言,小爷日日都能收到飞鸽传书,几位少爷好的很呢,到底是谁敢乱传消息!”
“就是你身边的小厮,都有人瞧见了,说的那叫一个真情实意,就差痛哭流涕了。”来人道。
恒丘低咒一声,拿起扇子便走了。
来人看着恒丘的背影有些疑惑,问剩余几人:“看恒统领这意思,这件事是假的?”
“是有这么个意思。”几人附和道。
一人面色凝重,道:“刚说了几位少爷下落不明,紧接着回府小世子便中了毒,这会不会太凑巧了?”
“小爷也这么觉得,”另一人道,“恒丘都能日日收到飞鸽传书,王爷能收不到?这若不是被人拦下了,就是王爷关心则乱,再加上小世子中毒之事来不及深究了,毕竟正好顺路,便不会再想前一个消息的准确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