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离开后,李香儿重新地栓上了门,躺在床上,想着今日宋铭坦诚公布地告诉她地这些事,她找出上次买的金疮药在伤口处抹了一些,包扎好后,躺在床上,想这人说不定会是一个好丈夫。
第二天吃了早饭,宋铭告诉爹娘准备买一些粮食囤在家里。
宋氏看着儿子直接来了一句。
“你是不是疯了?如果觉得钱放在手里烫的慌,给我,我替你保管。”
宋顶天看着一脸认真地儿子,知道他并不是在闹着玩,他往媳妇手里塞了一个鸡蛋,这才开口问:“你怎突然想着要囤粮了?”
宋氏盯着手里地鸡蛋啥意思?想要堵住她地嘴吗?
宋铭看了一眼老娘手里地蛋,觉得阿爹还真够委婉得,想让阿娘滚蛋,还不直接说,她这那懂地他地意思,所以他从粥碗里挑挑拣拣地,夹了一颗红枣放在了阿娘地碗里。
宋顶天望着这一幕不由地眉头紧皱,警告地看了一眼儿子,微微挑眉,意思是别太过分了。
宋氏看了一眼手里的鸡蛋又看了一眼枣,明白了两父子的意思后,气的‘嘭’地放下了筷子,倏地站起来,走了出去。
宋铭在父亲开口教训他之前道:“阿爹,你可知道儿子为何会突然回来?”
宋顶天下意识地问:“为何?”
“因军中已经容不下我,我脸上地这道伤疤是在杀死蛮夷首领时留下得,这五年大大小小地战功,我积累了不知多少,本来大将军已经像朝廷替我请功,以我是功劳,当一个游牧校尉绰绰有余,可我地这些功劳确被京都一纨绔子弟冒领了,最可气的是,那人从未踏入过战场,就是这样一个人堂而皇之地冒领了我地功劳,确没有任何一个人替我说一句话,当然受委屈的并不是我一个人,这些年军中这样的事可以说是屡见不鲜,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
我隶属地军队,乃是朝廷最强的一直军,这些年连年征战沙场抵御外地地入侵,可自从我进军营到我归来,朝廷已经三年不曾给我们发放过粮草,更加不要提其他几支军了,而我回来的这一路,更是遇到了无数地劫匪,像强抢民女,占地,杀人,私下里买卖人口的事更是屡见不鲜得,阿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