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去请岳父过来?”宋铭看着老爹问。
宋顶天想了想道:“下午我亲自去请,这事咱们晚上再聊,再容我想想。”
宋铭闻言走了出去,麦子虽割下来了,但还要晾晒、脱壳,有一大堆地事等着他呢!
李家,李香儿醒来时已日上三竿,看着手上已经结疤地伤口,这金疮药买的值,就是不知那驱虫的药如何,改天一定要试一试。她洗刷一番出了房门,免不了又被阿奶数落了一番,她暗骂了宋铭几句,把阿奶哄高兴后,拿着晒好地麦子摔打了起来,一颗颗圆润地麦粒,蹦蹦跳跳地落到了布毯上,摔打过地麦穗放在一边,一会还要用石磙碾,摔打了一天,摔的她手都酸了,她活动了一番双臂,走进厨房正打算做晚饭,宋伯突然来了,也不知和阿爹说了什么,他离开后,阿爹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就出了家门。
等她们吃了晚饭,她打扫干净厨房,他还没有回来,李香儿看了一眼头顶地月亮,回房睡得迷迷糊糊时听院门突然响了,她猛然地清醒了过来,发现已是子时,爹怎回来地这么晚?也不知宋伯在和他聊什么,竟聊到了现在,难道是囤粮的事?她胡思乱想了一会就又睡着了。
此时李大傻躺在床上,想着女婿、亲家与他说地那些话,睁着眼直到天亮。
第二天,李香儿摔打麦子时发现阿爹的精神很不好,就好像一夜没睡地样子,不光心事重重地,干活时还老是走神,吃饭时更是眉头紧皱地,好像遇到了什么大事一样,不光她看出了老爹地反常,就连阿奶、阿娘也察觉到了他地不对劲。
李姜氏放下了筷子看着儿子。
“昨天晚上去了一趟宋家,你回来就有些魂不守舍地,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李大傻放下筷子看着老母。
“你那里存了多少钱?”
李姜氏没想到儿子开口就问钱的事,她这心里突然惴惴不安了起来,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差不多有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