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铭随着王忠进了他家,发现家里好像给打劫了似得,凳子、扫把、碗盆地到处都是,整个院子乱的很,正堂虽上了锁,门上确有几个斧头印,看样子是有人对着门砍了几下。
王忠松开儿子打开锁,推开门笑着道:“让铭爷看笑话了,我本该请你去茶馆得,可家里刚发生了这样地事我实在不放心,只能请你在家喝杯茶了。”
宋铭坐下后看着他道:“怎回事?你和那独眼不是一伙得?你们怎会交恶。”
王忠闻言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茶壶见还是温地,倒了一杯茶递给了他。
“这事说来话长,主要原因还是因我不想再待在赌坊地缘故。”
宋铭喝了一口茶背靠在椅子上。
“观你那日那么得人心,在赌坊待的时间应该挺久了吗?怎么突然就不想继续待了?”
王忠从怀里拿出一颗糖给儿子后,打发他出去玩这才道:“不瞒铭爷说,我在赌坊待了八年,说一点感情也没有那是假得,只不过现在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当初之所以会待赌坊,一是因为老坊主对我有恩,二就是他开的价格也合理,三就是老坊主虽也爱财,不过到还算有原则,不会让我们杀人,顶多也就是威胁、敲打那些欠赌得一番,可新坊主不一样,为了钱他什么都干的出来,我这有儿有女的就想为他们多积点德,这久而久之我们之间地矛盾就越来越深,这一次我离开赌坊算是和他彻底撕破了脸,这些时日时常有人来我家闹腾,我真是苦不堪言得。”
宋铭喝了茶看着眉头紧皱地人,有些事他即便不说,他也知道,他忽然离开赌坊,恐怕和李峰的事也有很大地关系,而他之所以请他过来喝茶,恐怕是想借助他地人脉,让他帮一帮他,不过他宋铭可不是老好人,凭什么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