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儿正与弟弟聊天,阿娘走了进来,说是宋铭来了,她急忙站了起来。
“想必是果儿醒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回吧,你弟弟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咱们家也有伤药,你不用天天往家里跑。”
“知道了!”
李香儿出了门,随丈夫往家走时问:“可是果儿醒了?”
“还没有,你不必着急。”
李香儿听闻脚步不由地慢了下来。
宋铭见媳妇一遇风,鼻子冻的红红的,知道她怕冷,主动地握住了她有些冰凉的小手。
“大弟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
“已经开始结疤,年前不做重活应该就无事了。”
宋铭闻言转而说起了县里的事。
李香儿闻言看着丈夫:“也就是说那伙贼人至今还不知道赵大人已经离开了衙门的事?”
“嗯,但愿都多诓骗他们一段时间,让咱们能安安稳稳地过个好年。”
宋铭顿了顿见四周无人,压低声音道:“我总觉得赵闵之故意的选择年后再与这伙贼子斗,肯定还有其他方面的原因。”
李香儿微微仰头看着丈夫:“你觉得还有什么原因?”
“他既然是那个身份,身边确只有赵大一个护卫,你不觉得太不合理了吗?也许他们是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