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儿听了男人的话微微一愣,抬头看着他。
“也就是说,你要去县里一趟?”
“嗯,赵闵之希望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我能坐镇县衙,守护好两个粮仓。”
李香儿紧皱眉头:“需要去多久?”
“大概半个月,他现在还是苟县忙水坝的事,虽大河里的水已经流入到了咱们县,但情况依旧不容乐观,要知道咱们县大小村子加在一起有三十多个,水要想流遍整个县是不可能得,赵闵之也考虑到了这一情况,现在他只希望让水能多流入咱们县一些,多浇灌一些庄稼,尽量的缩小受灾的面积,不在苟县亲眼盯着他不放心,所以他暂时还回不来,小弟信上可有说什么?”
“他说最近赵轩想法又从外地弄了一批粮食回来,已经在路上了后续会陆陆续续地运到咱们村,还说了一些客栈的情况。”
宋铭闻言站了起来沉思片刻后道:“信上只说赵轩,没有提起赵大人?”
“没有,我猜赵大人应该还不知道这批粮食的事,你之前说过,赵大人虽可以调用禁卫军,但他们真正听命的可是赵轩,别看他小,在手里握有这么一群强悍的人前提下,他能做很多事,你这次镇守县衙不妨从他手里借一些人,那群劫匪既然无往而不利,肯定有他们的过人之处,你一定要谨慎再谨慎。”
宋铭点了点头,两夫妻说了会话,他就急匆匆地出了家门。
李香儿见丈夫走了,不由地紧皱眉头,情感上她是不希望他出去的,但理智告诉她,她不该拦他,想着他们这一次面对的劫匪会很厉害,她打开了箱子,又翻看了一番白冰留下的药,选两种拿了出来,一种是金疮药,一种是重伤后吊命的药。
宋铭从外回来天已经黑了,晚上吃饭时,他组织了一番语言,告诉爹娘他要去县里一趟,劫匪的事他并没有给他们说,只是说县令大人现在在苟县一时半会的回不来,需要他坐镇县衙。
宋顶天、宋氏闻言都没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