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十五两啊!
现在岑卢常已经不能在赚钱了,她也是指望不上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撕破脸皮,以后还可以多省下粮食。
“哟,奶,我们怎么了?您都敢做出把我给打死,拿给别人配冥婚的事了,我们只是走投无路跪在你面前说要分家,有什么错了?”
岑封天看出岑卢常心中的异常和痛苦,索性,这句话她直接接了。
“你个小杂种,都说了这件事不许提了你偏偏还说!”岑家老太听到这里,直接跳了起来,指着岑封天的鼻子骂道。
现在,一旦沾染跟自己小儿子前途有关的事,她才不管那么多!
岑封天掏了掏耳朵,笑的好不狷狂:“倘若我是小杂种,那么奶奶你呢?”
岑卢常是她的亲生儿子,要是自己的儿子生出来的是杂种。
那她岂不是杂种的杂种?
堪称是杂种的极品!上上杂种类型了!
“你…你!”岑老太被岑封天一说气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岑卢常看着两人对话,藏在袖子里面的手,微微握成了拳头,眼睛里闪过一抹酸痛。
虽然岑封天的态度非常没有礼貌,可以说很是狂傲。
但是她说的话里,都含着一个心酸的故事。
特别是岑老太骂自己的孩子为小杂种的时候,还是当着他的面,她可否想过自己?
“儿啊,不是为娘狠心,是我们迫不得已啊。”岑老太似乎注意到岑卢常的脸色不好,赶紧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