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没听错?
莫萧淮手中端着药,放在桌子上,对着连舒:“看着天儿把药喝药,一滴都不能洒。”
连舒觉得斯巴达了……
她没幻听?这位王爷这么大方?
莫萧淮说完,很快就出去了。
两人一直还在发神。
“小天子,我不在,你们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连舒还是唯一一次感觉到,莫萧淮对自己的那抹敌意不存在了。
岑封天摇了摇头:“这货最近有点脑抽吧……”
连舒:“……”
连舒很快就撇开了话题,将包裹从身上取了下来,将得到手的东西拿了出来。
“行啊你这妮子,还真弄上手了。”岑封天摸着另外一半金锁片,给她竖起了大拇指。
连舒很是自信扬了扬头:“那是自然,也不看我是谁。”
“不过,我在丞相府里倒是看到很有趣的一幕。”
“什么?”岑封天有些好奇问道。
“那个岑盼香,好像做了什么事,跪在某个夫人的院子淋雨呢,啧啧,这冬天淋雨……”连舒邪恶笑着。
岑封天微微垂眸,只是淡笑:“那丫头想利用旁门左道走上攀高枝的梦,却忘了自己没有身份,没有背景,路是她选的,罪也是她受的。”
是她自己不回岑家,在外面,肯定要受苦。
“嘛,不过话说回来,好像那个丞相的儿媳妇流产了,最近丞相府还是很热闹的。”连舒眯着双眼,邪恶笑道。
再加上,倘若丞相知道自己的东西丢了,会不会气疯。
岑封天一丝讶然,流产?
她怎么感觉,会不会是岑盼香动的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