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南茜下去时,沈清将人高马大的陆先生从床上扶起来靠坐在床沿上,“醒酒汤,喝了。”
陆先生微微睁开眼眸看了眼,原想靠坐在床上,却忽然感受到身后有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
摸了把,见是本书,一甩手,扔去几米远。
就因为这破书,被冷落了足足一个星期。
烦。
沈清见此,未挑眉,心想到,这书又是碍着他了?什么毛病。
思及此,没好气的将手中瓷碗往他面前一送,硬邦邦道;“喝了。”
许久之前,她喝得酩酊大醉,章宜一边搀扶她回家一边说过如此话,醉鬼附身,敬而远之。
远离醉酒者。
再来是;不能跟醉酒的人一般见识。
如今,风水轮流转,转到她这里来了,许是她话语太过没有温度,让原本头疼欲裂,醉醺醺的男人睁开眸子看着她,眸光凉凉,没丝毫温度,大有一副与她僵持不下的架势。
沈清无奈,微微叹息一声,适当放缓语气;“乖、喝了。”
陆先生依旧不为所动。
“明早起来会头痛,”她再接再厉,继续劝诫。
正当她以为陆先生准备继续跟他怄气时,男人开了金口;“回头让刘飞将沁园所有书籍都扔了它。”
看你还看什么,看你整日会不会因了一本破书冷落人。
闻言,沈清轻挑眉,没好气的笑了,她算是知晓为何陆景行每日回来都挎着一张脸了,原来如此,跟本书计较?
亏他是一国太子爷,亏他是军区少将,真真是丢人。
“恩、全扔了,最好把你也扔了,”陆太太没好气揶揄他。
“你敢,”即便醉酒,依然不改强势霸道。
“醒酒汤喝了,听话,”不跟醉酒人一般计较。
“收回去,”男人命令道。
“好好好、我收回,收回,”无可奈何说得便只有她了。
男人微眯眼,伸手接过醒酒汤咕噜咕噜灌下去,她接过手中碗,抽过纸巾替他擦拭唇角,男人直勾勾的眸子望向她,还未待她询问出口,只见今日被灌了不少酒的陆先生如狼似虎扑上来,嘴里尚未来得及咽下的一口醒酒汤全都过渡到了她咽喉间,呛得她猛咳嗽,怒气腾腾瞪着罪魁祸首。
可男人面不改色,伸手扒拉着她裙摆,开始上下齐手
醉了吗?醉了,沈清骨干肯定,满身酒气冲天以及那些小动作足以证明一切。
可醉归醉,她可从未听说过醉酒会让人情欲上升的。
哦、不、有酒后乱性如此一说。
懂了懂了。
她想,今日醉酒都依着他,任由他闹腾,该如何还是如何,省的男人没吃饱变着法儿的折磨她,让她不好过。
这夜、陆太太极为卖力迎合,只图让陆先生早些吃饱喝足,好放过她。
但其实,她想多了,在夫妻恩爱情事上,他尚且不知晓节制二字该如何写。
陆先生醉酒归来,情欲攀升,变着法儿的折磨人,床上,沙发,卫生间,悉数过了便场子,
惹得陆太太紧攀他肩甲松不开手,一个劲儿的呻吟求饶。
临了,他将人放回床上,埋首于颈间,语气闷闷道;“丫头。”
“恩、”她浅应。
“你从未喊过我,”男人语气淡淡,话语中透着浓浓的小情绪。
沈清脑子快速飞驰,喊什么?
陆先生平日里清醒时说的话她尚且都要琢磨好几遍,此时醉酒,更是让她丈二和尚摸不这头脑。
无奈伸手,附上他宽厚背脊,将纤长的手指放在他浓密的秀发上来来回回,嗓音蛊惑;“喊什么,你给我示范下。”
男人窝在她肩颈之间蹭了蹭,跟只小奶狗似的,惹得她轻笑不止,眼里满是浓情蜜意。
“老婆,”男人嗓音闷闷,做起了示范。
某人心里轰隆一声,带着不可置信,竟然、在意这个。
她确实从未喊过陆景行老公,这个醉酒的男人真真是别扭。
“老公,”她轻唤了声,似是觉得不够,在接二连三的开始轻唤。
简短的两个字成了男人的动力,一番翻云覆雨,避不可免。
且雨势凶猛。
直至最后停歇时,二人相拥,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