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节(1 / 2)

随后、而后上楼,一秒钟的功夫,便传来了自家先生的叫门声。

房门被砸的砰砰响;“阿幽、开门。”

门内人跟没听见似的,只听陆先生继续道;“阿幽、开门,我道歉,把门打开。”

而屋内,沈清充耳不闻屋外动静,饶是陆景行将门板砸的砰砰响,她权当没听见,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在出来、陆先生依旧在门外。

真可谓是:傲娇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有脾气?你有、我也有。

你让我不舒服,我也让你不舒服,一家人嘛,齐齐整整的。

破天荒的,陆先生被关在了门外。

犹记得初结婚时,男人连分床睡都不同意,现在好了?床都没你睡的了。

惹谁不好,惹自家老婆,当真是分不清楚谁老大了?

实则,沈清也是气着了,她本身就是个性子清冷的,不喜与人多言,主动询问陆景行自然是将主动权交到他手上,可陆先生傲娇啊!即便是不愿意也不说,待事情完了之后给自己甩脸子?

你甩个屁啊?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拿你官场上的那一套来应付我们的婚姻生活?行啊、没关系,你官我商,都有手段。

屋外,男人靠在走廊抽着烟,低头抽了烟时间,尚早。

半盒烟去了,依旧尚早。

气的男人一脚踹在门板上,朝书房而去。

而南茜,时刻关注上面一举一动,半晌,端了杯牛奶上来,敲响书房门,柔声道;“先生。”

男人一抬头,见南茜站在门口,眯了眸子;“去敲门。”

南茜后背一颤,终究还是硬着头皮去敲门,半晌,未有回应。

南茜转眸望向自家先生,只见男人伸手掐了手中香烟,起身道;“去拿钥匙。”

闹归闹,但闹的太过火就没意思了。

夜间,陆景行开门进去沈清早已躺下,睡着了吗?没有,闭目养神而已。

啪嗒、一杯牛奶杯搁在茶几上,伴随着男人冷沉的声音;“起来、牛奶喝了。”

“不喝、”沈清答,沉沉闷闷的,无半分心情。

男人见此,剑眉冷蹙,望着她数秒之后,伸手将人连人带被子从床上捞起来,瞬间,扑鼻而来的是满腔烟味。

“离我远点,”沈清开口,尽是嫌弃。

烟这东西,抽那么一两根,会有股子烟草味的清香,抽多了,便有了一股子烟臭味。

陆景行是知晓她闻不得这个味道,也就没强硬下去。

站在床沿冷睨着她,开口警告;“我洗完澡出来,这杯牛奶你最好还是喝了,不然、”后面的话、自是不用说了。三五分钟,男人快速冲完澡出来,床头牛奶还搁着,但看样子,早已冷却。“你闹够没?”男人见此,面色寒了七分,黑沉沉的面色一场骇人。“是你闹够没,”沈清回应,不甘示弱。

“我问你同不同意,你应允了,应允了就应允了,你给我挂什么脸色?答应的是你,甩脸子的也是你,你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上面一套下面一套你累不累?别把你官场上那一套拿来对付我,我不吃你那一套,”说着,沈清许是气着了,伸手操起床上抱枕朝男人砸过去,抱枕砸在男人胸膛,而后落在地上。

他淡漠的视线从抱枕移到沈清身上。

“你只是说有应酬,但未明说是跟谁,有哪些人,”男人开口。

“很重要?”

“重要。”

沈清满腔怒火在胸中翻腾,就如同酝酿许久即将喷发的火山似的,怒目圆睁瞪着陆景行。

“你口口声声说跟高亦安是清白的,我信你,但你不能保证他对你无半分邪念,你明知我工作繁忙,每日抽着时间跟挤牙膏似的想着多陪你些时候,你得空就将你的重心放在工作上,从未想过要多休息,我旁敲侧击问你许言深的事情数次,你均是以搪塞别人的那一套来搪塞我,沈清,我是男人,我爱人边儿上狂蜂浪蝶那么多,甚至你与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比我多的多,你让我怎么想?”

这夜、夫妻二人似乎心中都压着一股子怒火,谁也不知晓这怒火到底来自于何方。

沈清也好,陆景行也罢。

二人对视许久,男人眸子里依旧隐藏这一股子看不见的情绪,深如海底,不可窥探。

陆景行素来挂着一张温文尔雅的面庞,鲜少有怒气冲冲的时候,但倘若是真争吵起来,沈清似乎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男人、巧舌如簧,能言快语,她自叹不如。

逼仄的空气碾压这偌大的卧室,有那么一瞬间沈清觉得,空气中剩下的只有二人怒火的呲呲声。

陆景行深眸如渊,怒火中夹杂着一丝丝冷漠,一眼望不见底,冷硬的五官最让人畏叹。

陆景行在抱怨,抱怨沈清过多的时间都放在了工作上,她不服,她何尝没陪他?

每日下班直接回家,应酬不过是偶尔才会有一次,每逢周末她去总统府陪苏幕,说不好听点,还不是因为这男人想着每日周末中午能跟她一起吃顿饭?

她说许言深,好、这个暂且不谈。

在来什么狂蜂浪蝶,即便是狂蜂浪蝶她们也是清清白白的利益关系,利来则聚,利走则散,

陆景行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跟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还多些?

沈清沉吟片刻,一滴清泪啪嗒一声落在被子上,如同一朵小花似的,晕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