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认识,只是想看看有没有惊喜之作。”
弦阳嘟了嘟嘴手,字画她是看不懂,有惊喜之作,她可看不出来。
“怎么着,难不成那个画画得好,你还要召回去,作夫婿不成?”
锦月垂眸笑了笑,弦阳说她的夫婿希望不是在朝为官的人,但她的身份,嫁给一介白衣,似乎有些困难。但也说不准,毕竟左相这么疼她。
“小姐~”
青鸾掀开车帘,将一捆的书画报了进来,放在了马车中,锦月朝边上拢了拢。
“他们画的再好,还不是比不过你吗?”
这些年有名望的画手到是出过不少,但没有一个人的名头压过锦月的,弦阳便觉这些人的画都没有锦月的好。
“有句话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哪像你说的,就没人比得过了。”
在锦月的意识中,她的画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名气,是因为她的身份,跟她有意不让画过多流出的缘故。
“弦儿~”
刚刚驶出不远的马车,突然再次缓缓的停了下来,弦阳听到外面有人唤她,便急急的从马车上下去,锦月也跟着下去了。
“爹爹~”
弦阳看到外方接她的人,一路吓跑的朝那人扑了过去抱了个满怀,那抱住她的人,一脸宠溺的帮弦阳理了理发丝。
“这丫头,疯够了,知道回来了。”
那边其乐融融上演一场父女亲昵重逢的景象,而这边,锦月由青鸾扶下了马车,走到右相跟前,恭敬的行了一礼,唤了一声。
“父亲~”
右相看了看那边弦阳扯着左相的手臂撒娇,还看到一向一本正经的左相被弦阳捋了捋胡子,笑的乐开怀的模样,再看看锦月对她福身行礼的模样,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却又不知缺少的是什么。
“月儿,你唤为父一声爹爹。”
锦月蓦然一怔,诧异的看了看右相,垂眸静然不语。右相沉沉叹了口气,也释然了,他跟锦月的关系,那是改个称呼就能解决的。
“罢了,回去吧。”
右相没有直接上来时坐的轿子,而是朝着锦月的马车走去,但还未走出一步,便听得后方左相唤了他一声。
“右相,你还没见过我家弦儿吧,弦儿快跟右相行个礼。”
右相听了脚步,心中骂了一句无耻的老匹夫,当中跟他秀亲情也就罢了,还非要在在这尴尬上添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