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团团悉悉索索的出门的时候,就看到宁南星等在门外。
沈团团狐疑地问道:“你——有事儿?”
“让我看看,你伤到哪儿了?”
沈团团摇了摇头,“我没有伤到——”
宁南星之前看到沈团团左手抬手的时候,有些停顿,伸手扯着沈团团的胳膊,抬起了沈团团的左手,看着上面血迹斑驳。“这不是我的血,是婶子的。我没——呲——”
“这里疼?疼?”宁南星戳着沈团团的手背,就听到沈团团的倒吸声。
沈团团吸着气,扯着胳膊往回缩,“嘶——疼,松手,疼死我了!”
宁南星不松手,带着沈团团往院子里去,想到了啥,又返回在沈团团的屋子里顺了木架上的木盆。
宁南星一脚踏入沈团团闺房的时候,面色不改,一个扫眼,就将沈团团的闺房打量了一圈。一张简单的四柱架子床,一张方案,一条椅子,一个柜子,简单地一眼就能扫过来。
沈团团刚想阻止,就看到宁南星已经拿着木盆出来,索性也闭了嘴。
宁南星压制住内心的激动,这还是沈团团长大后,宁南星第一次进沈团团的闺房。只是沈团团的闺房,竟然比他的都简单,甚至就好像是客房?
宁南星状若无意地问道:“你的屋子可真够寒酸的。”
“就比我屋子里多了几样东西,就不寒酸了?”沈团团想也不想地就怼了回去。宁南星的屋子,沈团团可是没少进去,唯一满意的就是宁南星屋子里的摇椅,和一侧的书架。
宁南星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沈团团,打了水,倒进了木盆里,催促着沈团团洗干净手,果然斑驳的血迹下,沈团团的手背都已经有些青紫,“我怎么一直没发现,要是你不说,我还没疼呢!”
“我去提水,你去洗洗——”
沈团团小心地戳着手,“我就是衣裳看得恐怖一些,其实没受伤——”
“这手是狗的?”说完,也不看气鼓鼓的沈团团,回了宁家的院子,拎了一大通的水,说着又往木桶里倒了一包粉末!
沈团团瞪大了眼睛,看着宁南星的举动,惊愕地半天合不拢嘴。“宁南星,你疯了吧?”
“怎么说话的!”宁南星没好气地回道。
“你竟然当着我的面,给我下药,你不是疯了,就是傻了!反正我没瞎,我看到你给我下药了!”沈团团指着宁南星手里还留着的装着粉末的纸。“人赃俱获,你怎么说,还有啥要辩解的!看在那么多年的情分上,我听你说!”
宁南星气极,上下打量着沈团团还没有张开的身体,“你觉得,就你这样的,要肉没肉,要脸没脸,我能给你下什么药!用得着给你下药吗?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
沈团团鼓着脸,“但是我看到你给我下药粉了!”
“懒得理你!爱泡不泡,不泡我这就给倒了!”喂不熟的白眼狼,他给的东西几时有差的了,偏偏这丫头就是不识货。
宁南星说完,转身又拎了一桶水,放在沈团团的屋子外,“这一通是没下药的,你自己挑!”说完,也不管沈团团,转身就回了宁家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