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错,可是华夏历来以王道行天下,不过,自从你抽取地脉之后,又抽取它洲地脉混而为一,华夏之华夷大防已不存在,看来之后,华夏应该不像以前那样。”柳致知说的比较涵糊,但楚凤歌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
“你是一个明白人,我没有料到,你从这个角度出发,实际上,华夏的新一届领导的思想已发生根本改变,我问你,华夏目前社会如何?”楚凤歌问到。
“华夏可以说前所未有的好过,也前所未有差过,现在可谓烈火烹油,外表看起来是繁花似锦,里面却很难说。”有些事柳致知并不好说,只是隐晦地点出。
“我知道你的意思,开国太祖消阶级,抑鬼神,以为能创造一个人间天国,然而,他失败了,新的贫富不均正在形成,同样,新的阶级正在形成,这是一个阶段,谁也不能违背,虽说领导层在明面上强调,但他们心中明白,作为统治阶层,最后都要成为统治阶级,你认为的太子党也好,新的贵族阶层也好,他们不是开国的时候,而是一个烈火烹油的盛世,其中矛盾重重,社会也好,经济也好,都一样,就拿房价来说,已经严重失衡,但为什么要维持,各种调控手段要么不行,要么不可能执行,为什么?”楚凤歌说到。
柳致知眼前一亮,他明白了,心中也是震惊无比,或者说胆寒无比:“等它们溃烂,社会上改革也好,改良也好,都不能制止他们,或者说,一个政府,无论是一党执政还是多党执政,都对此无可奈何,只不过有些政府干预,这个政府虽表面上干预,实际上,等于不干预,一个新的阶级形成,特别是短时间内,多少人会家破人亡,现代社会只要有口饭吃,不会造成大的动乱,但经济危机会重新洗牌,到时候大浪淘沙,但转稼危机最好的方法是战争!”
说到这里,柳致知不愿再说下去,他明白了,为国家领导的心机而震惊,他们不是没有看到,而是早就看清楚了,特别是近年来,军工生产的进步,经楚凤歌一提醒,他彻底明白了。
“不错,社会矛盾激化,最好的方法是向外,目前在对东瀛,对菲律宾,开始由过去的忍让变得咄咄逼人,就是这个原因,战争一时打不起来,只要国内不发生经济危机,一旦发生,战车就开动,混华夷为一体,好啊,华夏历代政府,仁厚宽容,但这一次,恐怕是掠夺性的,几百年来,国人心中一直对东瀛怀有仇恨之心,不释放出来,亚洲不会有真正的和平。”楚凤歌淡淡地说到。
柳致知默默叹了一口气,久久不语,远方沙漠之中,吹来了热风,柳致知却感到一股寒意,大势所趋,不仅是华夏,实际上东瀛也在准备,没有人逼他们,他们也走上这条路。
柳致知最后还是开口了,不过他所说却不是关于国家大事,而是关于他的洞天的开凿的事:“不谈这些国家大事,我有件小事想与道友商量。”
“什么事?”楚凤歌很是好奇。
“是关于洞天的开凿的,我在苗疆有一处道庐,我准备把他开辟成洞天。”柳致知说到。
楚凤歌来了兴趣,他对洞天以前没有注意过,修行人开凿洞天,在其间修行,避开外面纷繁的世事,楚凤歌却不需要,他的修行与国家命运联系地一起,加上他又成就龙灵,将来有可能,成为华夏一族的守护神,他并不需要什么洞天避世。
不过柳致知说他准备开凿洞天,还是引起他兴趣,无他,因为他听说开凿洞天往往要经过数代人的努力。他说:“开凿洞天,我明白了,你是想要那座山,没问题,那是一座荒山,附近又没有什么人烟。”
“我和你说,是因为我开凿洞天后,那块地方要消失,周围群峰会聚拢,要在过去,那不会有什么事,现在嘛,不可能瞒过天上的卫星,我不想弄出什么事,才跟你一说。”柳致知说到。
“有这样的事,也是,一座山消失,的确不是一件小事,而且想瞒都瞒不了。”楚凤歌这才明白过来,这是一件麻烦事,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你是说就这么把一座山给隐藏了,导弹之类的攻击到它吗?”
“导弹,激光都不会攻击到他,这是一种空间技巧,可以说,不在正常的空间之内,导弹怎么会攻击到它。”柳致知不以为然的说,陡然,他脸色也变了,明白了楚凤歌问这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