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予海心中暗恨,但现在不是算帐的时候,他并没有动声色,而罗珠多丹眼光看了胡招科一眼,陷入沉思,过了一会,他抬头和谷予海对望了一眼,收回了眼神。
沙广认输,众人不知道,沙广却知道,他丢了一条命,他们这一族,有三条命,人们常说,猫有九条命,这当然是个传言,但猀犷一族有三条命却不是虚言,猀犷一族,一旦觉醒意识,成就精灵,此项也就激活了,戴秉诚那锁喉一枪,实际上要了他的一条命,他以秘术得免,才逃过一死,但元气大伤,功力也大损,所以他不得不认输,不然,真恐怕会死地戴秉诚手中。他还有二次机会,让他很是心疼,不由得恨恨地望了胡招科一眼,正是这个人,让他丢了一条命。
这一点,戴秉诚不知道,柳致知也不知道,甚至连谷予海都不知道,要算知道,恐怕只有沙广自己,这个秘密他也不会说,柳致知只当他利用虚实转换,把伤给压了下去,不知道戴秉诚那一枪,如果换成一个人类修士,恐怕已经陨命,戴秉诚的一枪,枪中自有一股精神,就是虚影,也逃不过他一枪。
沙广认输,胡招科露出一丝可惜之色,随即就消失,不知他这缕神色却没有逃过柳致知等人的眼睛,他却不知,实力上的差距却不是他所想像,他依然以常人的思维来考虑这一切,不知不觉间,他不知自己的行为已经引起人的注意。
在其他岛上,各路人马都在注视着主岛上的动静,在丹尼面前,一派淡淡的红光,是间显示着主岛双方争斗的情景;在东瀛修者面前,一面尺许大的镜子,放射出丈许白光,岛上争斗现于众人面前,一个阴阳师说:“支那人真是胆小,斗了这么多场,居然一个人也没死,是决斗还是闹着玩。”其他阴阳师也点头,一时闹哄哄的。
在邓昆的面前,并没有镜子之类,他就一个人,单独处在一边,他直接作神念在一旁观看,其他各支队伍,都各展神通,偷窥主岛上的争斗,柳致知也知道,不过,看就看吧,只要他们不主动来寻事,柳致知就当作不知道。
对方队伍中走出一人,柳致知不认识,看样子是个中年人,但柳致知不这样认为,他的功行却是很深,已隐隐超越金丹之上,柳致知望了望他,回头看了看自己人,眉头一皱,这个对手不好找,自己这边只有黎青山功行在他之上,但好像比他高,虽然争斗双方没有说要相互匹敌,但到目前为止,双方还是遵守这一条规范,柳致知有些头疼。
“天南一派诸葛照胆向各位道友请教!”诸葛照胆把手一拱,对众人说到。
柳致知正在头痛,却见一个人出去,柳致知长舒一口气,怎么把他给忘了,出去正是聂观涛,他虽然功行不过金丹期,但他身具驱山铎,一件上古奇宝,这样平均下来,他的实力并不差。
“龙门派聂观涛见过道友,道友请。”聂观涛一拱手,双方见礼。
聂观涛亮出驱山铎,诸葛照胆并没有认出来,而是亮过自己的法宝,聂观涛脸上带着微笑说:“我这件法宝是著名的驱山铎,道友当心了!”
话一出口,对面众人不由倒抽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向聂观涛手中鞭状物看去,才发现这件鞭状物式样古拙,好像不惹人注意,个个眼中露出各式各样的目光,有的贪婪,有的震惊,有的好奇等等,柳致知由于心中有了关照,特地注意胡招科,胡招科眼中露出一种贪婪,甚至一时间忘记了在约战现场,向前走了两步,恨不得立刻拿在手中,走了两步,才发现自己失态了,眼睛往四周一望,见自己这方的人都在注意这件法宝,而且,向前走的人也有几人,这才放下心来,他这番动作丝毫不差地被柳致知看在眼里,心中冷笑。
听过是上古奇宝,谷予海和罗珠多丹也注目其上,谷予海目光之中,也透过了一丝贪欲,不过,罗珠多丹则是一脸平静,眼中的目光也如平时一样清澈,柳致知不由对他看重了几分,能在重宝面前,保持一付平静的心态,这个喇嘛不简单。
诸葛照胆一听之上,露出了慎重之色,驱山铎他听说过,传说中威能巨大,能驱动山丘,一鞭下去,山峰响应,对于这件一件法宝,他不得不慎重,虽聂观涛在境界上略低于他,但他手中有驱山铎,足够将两人的差距拉平,他手抚手中的宝剑,说:“我这把宝剑,名为飞凤,跟了我有近百年,虽比不上你的驱山铎,但经过我不断炼制,也是罕见的宝剑,你要当心!”
说完之后,宝剑祭起,在天空之中,化作一道匹练,向着聂观涛落去,聂观涛一见,只把手中驱山铎一展,一派黄光随鞭而起,下连大地,上接鞭影,其快无比,但在聂观涛手中,却似不以意的挥了一下,黄光与剑光相触,似在天空中响了一个惊雷,飞凤剑轰的一声,在空中荡开,出去了一二里,而诸葛照胆只觉内心似乎被大锤砸了一下,眼前一阵金星闪现,不由苦笑,他也没想到,这件法宝这么大威力。
不由好胜心起,手一招,飞凤剑飞了回来,手一指,剑光分化,化为数十道,从四面八方向聂观涛飞来,聂观涛手中驱山铎离手,带着漫天的黄光拦了上去,诸葛照胆手又一指,剑光并不与驱山铎相撞,而是采用游斗的方式,就是与驱山铎相触,也是采用顺水推舟的方向,不与驱山铎硬碰,一时倒也斗得有声有色。
聂观涛见他采用游斗的方式,不禁笑到:“你这种斗法,根本近不了我的身,你怎样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