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将结果告诉了段成鑫,他们怎么做,不是柳致知所能干涉,柳致知对此也无可奈何,他也想到这不是针对他,虽放在心上,机缘巧合下,他会查一查,但他不会有意去查,世间的事多了,柳致知不可能每一件都过问。
转眼间,时间已近三月,他和宋琦、赖继学出发去龙虎山,还带了一人,这人就是随便,随便听说龙虎山召开修行者大集会,虽然没有邀请他,他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四人一路向龙虎山而去,他们没有用超过世俗的手段,而是乘坐世间交通工具,这几个月中,随便早已融入现代社会,对这些已经司空见惯,而且还叽咕地说他的工资太低,赖继学却笑着说:“你可签了一年合同,合同期满前,按合同办事。”
“吝啬鬼,早知道就不给你打工。”随便嘀咕到,柳致知和宋琦相视而笑。
他们一路上有说有笑,不过因为是坐车,倒花了两天时间,不过他们也没有着急。
……
在浙省的女子监狱中,来了一个漂亮的女子,她皮肤白晢,有东方女子的细腻,也有西方女子的白晢,一头黑发披在脑后,眼睛却不是黑色,而是淡蓝色,给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一个混血儿,具有东方女子婉约和西方女子的高挑凹凸。
她是来见于文芬的,于文芬很奇怪,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女子,这个女子很优雅,说到:“我是来找你确认一下顾家福的情况?”
“他的情况我不想提,你是谁?”于文芬说到。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是他的情人。”女子说到。
“他的情人又不是我一个,再说,他要致我于死地。”说着,于文芬站了起来,就要离开这间屋子。
“死婊子!”女子暴出一句粗口,她头一抬,眼睛中闪现出妖异的蓝光,望着于文芬的眼睛,于文芬顿时怔住了。
“坐下,是谁救了你?”女子低声喝到。
于文芬目光呆滞,面无表情的回答到:“柳致知,一个很帅的小伙子。”
在短短几分钟时间内,于文芬就这样一付呆滞的样子,一五一十将那几日发生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之后,什么也没记得。
女子走出的监狱,口中带着一丝讥讽地自言自语:“我没有见过面的父亲,作为你的女儿,还是够意思,替你报仇,你放心,所有的人,都会跟你而去,可是你把那个金盒藏到那里去了?”
她刚才在许多询问中,并没有得到金盒的下落,于文芬并不知道柳致知得到金盒,她走后一个月,于文芬忽然发疯,死于监狱之中。
她又去了浙省第二监狱等等地方,凡是与此案有关的人,她都一一问到,在其后的几个月内,他们都死了,理由五花八门,有自杀的,在跟人打架失手的,其中最离奇的一个,居然是在马桶中淹死,由于犯人关押地点不同,而且,犯人死了,监狱方面并没有深究,反正是人渣,死就死了,不到几个月时间,贩卖婴儿一案中的所有人,都离奇的死亡,却没有一个人觉察其中玄机。
她终于弄明白了,那件金盒可能在三个人手上,一个是柳致知,一个是曾综仁,一个是雷师傅,对于雷师傅,自从那晚之后,他便消失,拿了东西,说去找柳致知他们,却玩起失踪,她略一思索就知道雷师傅逃了,特别是那晚被破法之后,一阵突如其来的黑风,使她不由升起一种想法,不用是他发现了金盒,故意说是对方所为,借机走了,毕竟据于文芬所说,柳致知和曾综仁都没有见过顾家福,他们怎么可能知道金盒的。
而雷师傅却长期在顾家福身边,完全有机会见到金盒,她把怀疑的对象首先集中到雷师傅身上,开始在分析他可能去的地方,她从那些人口中得知大量信息,终于在雷师傅的家乡武夷山阳壶关找到了他。
雷师傅家中已没有人,独自一人住在山中,她独自一人去找他,雷师傅正在配制巫药,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放下手中的研砵,看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走了进来,看起来不像华夏人,也不像西方人,艳光夺目,一瞬间,雷师傅那颗老心不受控制跳了起来。
不过,雷师傅毕竟是个修行人,虽然心动,但自制力还是有的,他缓缓地说:“姑娘,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