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在三座火山和自身大日暴发瞬间,发动了聚变,这一次聚变却不同于以前。以前是有意控制聚变的威能,最多几千吨级,而这一次,却是数十万吨级,他从大日的反应中,就知道如果能量小了,就不能打破血河车魔焰和迷神幡的封锁,所以他毫不犹豫就发动了数十万吨级核聚变,至于对当地影响,他再也顾不上了,好在此处是在大山深处,并没有人烟,对自然的破坏,那他就没有办法,修行者从根本上来说,是自私的。
聚变一出,摧枯拉朽一般,将血河车魔焰和阴魂一扫而空,血河车魔焰虽然凶悍,而且几乎不能破解,但在绝对力量和高温下,血河车魔焰也被暴力破解,而阴魂更是如沸汤浇雪,连惨叫声如没有发出,便灰飞烟灭,数十万的阴魂,在核火球膨胀一瞬间,就灰飞烟灭。
这种情况,梦观山人心疼得要死,收都来不及收,幡连连摇动,在意念作用下,总算将大部分阴魂收入其中。
刚刚完成这个念头工作的梦观山人,发现了柳致知从蘑菇云中迈步而出,一瞬间,他惊呆了,柳致知身上很干净,根本就未受到伤害,他是怎样躲过那种情况的,梦观山人不知道,应了一名话,没有文化真可怕。
柳致知一出,梦观山人可没有斗志了,他掉头就逃,他才不管他的弟子们,他忘了,其实他的洞府更安全,柳致知还没有方法攻破它的防护阵法太一地元阵,除非柳致知不顾一切,发动核聚变,柳致知并不愿在国土上发动聚变,即使发动,当量都不大,今天是个例外。
梦观山人一逃,柳致知一见,就追了过去,他根本不管洞府中那些弟子,他们还不放在他的眼中。两个人星驰电掣一般,一个在前头逃,一个在后面追,在高空中轻轻拉出一条淡淡的遁光,梦观山人是淡绿色,而柳致知是接近无色。
不一会,就出了滇省,进入缅甸,此时,斜着从下飞来一道遁光,却是空身步行虚空,截住了柳致知,柳致知一见,停下遁光,淡淡说到:“阁下是谁,为何拦住我的去路,放走梦观山人?”
“你是柳致知?”来人问到,柳致知见他是一个喇嘛打扮,在脑中过滤了一下,并不认识此人,但此人却认识自己。
“不错,我是柳致知,你是何人?为何放走梦观山人?”柳致知有点不悦地问到。
“我是平措曲宗的师兄仁桑巴杰,当日平措曲宗与你相识,但并未得到金瓶,空入白玛岗圣境,言你的修为高深,外道之人,修行如你,已是不简单。本来平措曲宗准备去申城找你,活佛却不允许,引为憾事,今日与我相遇,我想向你请教。”仁桑巴杰说到。
柳致知不喜他口中称自己为外道,对于佛教来说,喜欢称其他修行人为外道人士,似乎就他们显得高明,平措曲宗是柳致知在墨脱时,传下苯教传承时,认识的一个敌对修士,不过为人尚可,虽然双方因宗教和立场原因,走不到一处,柳致知还是比较欣赏对方为人,最起码他不虚伪,但对于仁桑巴杰,第一印象就不怎么样,便淡淡地说:“你们的活佛可是修为精深?”
柳致知问话把他给问愣住了:“你说活佛,他的佛法当然精深。”
“我不是指他那种蛊惑人心的说教,更不是指他那种自许正义之士,还是指向的修为,他还有多少修为,你的修为明显在他之上吧?”柳致知不客气地说,他这样说,是恼他放跑了梦观山人。
仁桑巴杰一下子明白了,他的脸通红,语气变得不悦起来:“活佛他老人家心存众生,修行时间自然减少,你休得胡言。”
“活佛仅仅是一个称号,早就名不符实,活佛,不过是一个世俗政治神棍,我是把他想高了,说吧,你拦住我,不光向我请教,还有什么事?”柳致知眼光如电,早就看出他心中还有其他事,毫不客气的指出。
仁桑巴杰本想反驳,但柳致知一席话,却说中他的心事,他说:“我来此,的确有事,从印度赶来,正好巧遇柳先生,我就直说了,我是得到了消息,关于世界轴心的消息,听说要得到世界轴心,必须先得到定风指南车,而柳先生得到了定风指南车,我来此,是想和柳先生定下一个赌约,以定风指南车为赌注,你敢赌么?”
柳致知想不到他得到定风指南车的事,现在弄得人人都知道,他笑了,不过语气中没有一丝欢愉:“我为什么来你赌?佛教不是禁止赌博吗?”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就不想听听我们下的赌注吗?”仁桑巴杰说到:“我们知道世界轴心会在什么地方出现,就已这个消息与你相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