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后,人类还是那个人类,思想上已到顶峰,所有作为不过是技术上事,哲学不过是在炒前人的冷饭,柳致知纵观人类历史,人类这种生物到目前,又到一个关口,柳致知事实上已突破这个关口,他所见的一切,已远越过常人,虽然还远没有见到全部,但他只要进入那种状态,见到的世界远比其他人眼中的世界上诡异多姿,变化迅速,虽身处常人世界,他的思想已不知不觉间到了一个新的层次,猴子不会理解人类绝大多数行为,同样,常人已不能理解柳致知,柳致知身处之中,不觉已开始远离世间,虽人在世间,但他的思想已超越世人所理解的层次。
柳致知开始真正理解老子所说: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老子言道,到后来,已无话可说,要不是关尹所要求,《道德经》都不会存世,毕竟他的智慧已超越人类,说出来都是错了。
人类自诞生以来,总不断有人突破这个关口,超然其上,留下美好的传说,但对于他们来说,既是先行者,也是无可奈何者,相对于众人,他们所知,却无法让人理解,世人以为荒谬,他们一笑而已,正如人类对待猴子。
柳致知明白了这一点,他终于开始意识到这一点,阿梨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相对来说,阿梨的眼界虽比常人开阔,但远远小于柳致知,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既然已算非人,柳致知将视线投向人类所不能见到的一切,随着他的动作,在柳致知眼中,世界也随之变化,世界与他息息相关,他改变着世界,世界也改变着他,他明白了,为什么佛佗说人的本性自足,又为什么说,佛是一个大幻术师。
阿梨在外面,柳致知闭关,而几小在洞天中玩耍,柳致知闭关已七日,阿梨眼中冒出迷惘之色,柳致知房间之中,好像虚幻一样,但又真实无比,一种在底层不安定的东西似乎在起作用,阿梨早非旧日的阿梨,在柳致知身边,她得到很多,柳致知也和她讨论,论知识,她早已超越一个蛊女所在境界,早已对大道有了较深的理解。
她都出现了迷惘,似乎柳致知对于她来说,有了一层烟雾,再也看不清楚,她不禁皱起眉头,柳致知推开了房门,却没有一丝神异,很平常,身上锐气尽消,像一个邻家的青年,笑眯眯看着她,柳致知已经感觉到阿梨的困惑,他轻轻地笑了:“阿梨,我可以说已是非人,以往以为神奇的东西,对我来说,只是平常,视角已经不同,对猴子来说,抽象的数字无法理解,对于常人来说,我的话也是无法理解,实际上根本不需理解,就如人呼吸一样平常,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阿哥,你在我的眼中,好像很遥远,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你好像有一层雾气笼罩一样。”阿梨皱起眉头,逐字费力得解释着。
“阿梨,不用那么费劲,我还是我,你过于着意,反而疏远,我在这几日,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从人类发展角度,进行了一番深入思考,想通了一些东西,其实,你也一样,不过没有留意,我们俩是同一类人。”柳致知微微一笑,眼睛望向阿梨,阿梨也抬眼望去,一瞬间,却觉得似乎过了很久,似乎明白了,又似乎没有明白,柳致知却在她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她会有一天自然明白这一切,那时的她,就会明白这一切,她也是一个已经非人化的人了。
阿梨似乎理解了柳致知,不再问他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柳致知转头看见柳事天和宋长风在那边玩,坐在石头上,一个人啃着一个灵果,枫卯和蔷薇也在旁边,吃完之后,便手一扔,将果核抛掉,他们这是在吃一种市场上比较少见的雪果,大小类梨。
柳致知一见,兴趣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