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楚依道:“不,咱们现在就采!”
拐枣实在是太酸了,虽然不能生食,但是可以拿来酿果酒。
如果酿制成功的话,用不上一个月果酒就能喝了。
这样一来,就可以把宴席时买酒的那部分钱给省了。
施子煜倒没有时楚依想得多,单纯的以为她是想吃,一手控制着飞行器,不让飞行器下落,一手开始采拐枣。
时楚依一边采,一边将拐枣收入空间,等把一颗树上的拐枣全部采完,天色已经渐渐黑了。
时楚依怕爷爷和施奶奶下工之后看不见他们着急,便催促着施子煜开着飞行器快点下山。
等到了半山腰,时楚依将飞行器收进空间,拉着施子煜的手就往山下跑。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不少村里下工回家的人,时楚依虽然在青山村已经生活了好几年,可她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村里人认识她的极少,见到她的长相就跟看到了西洋景一样稀奇。
有好事的,便会拦住时楚依问上几句,比如说你是谁家的孩子?叫什么名字?今天几岁了?等等。
时楚依着急回家,可没时间一一满足他们的好奇心,便推托说家里有急事,也不回答,仅打一声招呼就拉着施子煜跑了。
“这孩子真没有礼貌!”二狗蛋的媳妇不太高兴地道。
她的同伴李老蔫家的二儿媳妇十分八卦地道:“我记得马嫂子说过,时大夫家的小孙女长得和普通人不一样,按照年龄来看,怕就是这个孩子了。”
“好好的孩子怎么会长蓝眼睛,棕色的头发,你说她不会是妖怪吧?”别怪她封建迷信,实在是像时楚依这般长相的人,二狗蛋媳妇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谁知道呢!马嫂子前一阵子和时大夫家走得近,好端端的也不知道怎么了,腹部疼得很,在炕上躺了好一段时间。
现在马嫂子和时大夫家走得远了,她的病就慢慢好了,这中间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按我说,咱们平日里离时家的这个小姑娘远着些,总是没有错的!”李老蔫家的二儿媳妇说道。
二狗子媳妇一听,神经顿时紧张了起来:“我刚才还和她说了好几句话,你说不会出事吧?”
“应该不会有事吧!咋能那么邪性呢!”李老蔫家的二儿媳妇的话音刚落,二狗蛋的媳妇一个没注意脚下,被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啃屎。
李老蔫家的二儿媳妇忙上前将二狗蛋的媳妇扶起来,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二狗蛋的媳妇脚扭伤了,钻心地疼,等她缓过劲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时家的这个小姑娘还真就这么邪性!”
李老蔫家的二儿媳妇不知道二狗蛋的媳妇摔的这一跤和时楚依是不是有必然的联系,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等她一回到家,就把这事和家里人说了,让他们平日里离时楚依远着些,最好连话都不要说。
“你这是封建迷信,要不得!”二狗蛋对媳妇的话不以为意。
“我不管迷不迷信,总之你千万别把霉运带回来,不然别怪我不让你进屋。”二狗蛋的媳妇将丑话说在了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