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上面的包厢之中到底在做什么,都不用去看,用膝盖想都能知道。
这时,一个穿着花色衬衫,怀中抱着两个衣着清凉的美女的男人走了过来,眼睛一直在薛东篱的身上扫来扫去,充满了淫邪之色。
“哟,郎总,今天怎么带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妞儿啊。”那男人笑嘻嘻地说,“平时你带来的都是些庸脂俗粉,今天的眼光倒是不错嘛。怎么样,借给兄弟我玩玩怎么样?我把城南那笔生意让给你。”
郎总早就被薛东篱给控制了,面无表情地说:“滚!”
花衬衫男人眯起眼睛,严重闪过一抹厉色,但脸上仍旧笑嘻嘻的,说:“郎总,不过就是个女人而已,何必动怒呢。”
郎总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薛东篱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花衬衫一眼,花衬衫朝他举了举酒杯,还做了几个挺胯的下流动作。
薛东篱目光冷冽,手指一弹,花衬衫男人便觉得小腹一疼,哎哟一声,捂着自己的肚子大呼小叫起来。
薛东篱做得很隐蔽,他根本不知道是她做的,但她讲一道气打入了他的穴位之中,从今往后,他再也别想做那种事了。
其实他应该感谢薛东篱,因为他的身体已经被酒色给掏空了,如今不过是年轻,才不觉得什么。等到他过了四十岁,身体的亏空就会迅速体现出来,各种病症也会接踵而至。
薛东篱让他不举,反而能让他多活两年。
薛东篱跟着郎总在一个卡座里坐下,立刻便有人上来搭讪,都是打她的主意,不过都被郎总一句“滚”给赶走了。
但也有脾气暴躁的,觉得自己丢了脸,咽不下这口气,带着几个兄弟就气势汹汹地杀了回来,冷声道:“郎总,今天我话撂在这里,你身边这个女人我玩定了!你要是乖乖交出来,你刚才对我的无礼我会既往不咎,否则我……”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轰隆一声巨响,整个舞池都摇摇欲坠,头上的镁光灯跌落下来,顿时就压倒了好几个人。
尖叫声一时间响彻云霄,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地往外跑。
那几个刚才还气势汹汹,想找薛东篱麻烦的人,此时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仓皇逃窜,自然也顾不上薛东篱了。
薛东篱却坐在卡座上没有动。
那些黑衣人终于动手了。
枪声响了起来,双方交火了。
薛东篱悠闲地喝着玻璃杯里的酒,仿佛眼前的一切慌乱都与她无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舞厅里的人都跑光了,门再次被撞开,黑衣人全都冲了进来,身上带着血气,所过之处浮动起浓烈的腥风。
他们没有注意到薛东篱,而是直接来到了舞池中央,其中一个土系异能者忽然在地面一拍,地砖和水泥都被砸开,露出下面的泥土。
他又操纵着泥土,一直往下挖,直挖了十几米,老大才说:“够了,放炸弹。”
土系异能者将一只方形炸弹扔了下去,然后迅速推开。
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地洞之中亮起一阵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