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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 挠狂 2295 字 14天前

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清,不知醉酒的人还听得见外边声音,她在柳建明臂弯里蠕动,扭来扭去。

柳建明伸手握了她:“你舌头不安分。”

申媛张大嘴,成一个圆o形,一条濡湿的舌头,沿着唇线从左到右描绘,水光潋滟。

柳建明低头扣住她,碰碰她的唇角。

申媛的睫毛掀开一瞬,露出密密的黑色眸光,又盖上。这时候小刘转头说:

“老板,到了。”

后头好一会没声响,后视镜里一个男人的脑壳,一声女人的娇吟,脸红心跳。小刘握着方向盘,车钥匙没拔,胸口翻江倒海了一路,终究没敢言出口。

柳建明最后抱申媛下车,小刘想一想,从车前座出来,绕过车头,来帮把手,他看柳建明脚步都打虚,来搀了搀。

“老板,刚才董事那里……”

“老头子?”柳建明挑了根眉毛,记起来,八九不离十是那小周总的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跟他们谈竞标之前的一些私密事。他淡而厌倦道:

“几点的事?”

“下午三点。”小刘说。

“来得及。”柳建明含混地说,来得及,要是下午三点都来不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通宵打麻将,小刘想想,停下来,目送柳建明上楼。

柳建明这楼是多人层,一楼有两家,他住的三楼,一家面积就很大。他撬了钥匙锁,膝盖肘一抵,捅进门。

华府的夜晚寂静,柳建明把申媛放到沙发上,去拉开了遮光窗帘。华府的庭院一年四季诱虫灯,两排绿树,大花坛,围着金屏风一样的灯塔,华府有的人嫌暗,有的人说刚刚好,情调足。

柳建明吹了一点风,神志清明下来,望着一片冬季的绿色,有些苍凉的绿,稀稀疏疏。他旋回身,低俯下脑袋去吻申媛。

他一边动情地堵住她,一边拉了她的手环自己的脖子上。说:

“忘了陆铭。”

申媛的嘴唇不薄,肉感十足,上下咬起来贴着很舒服。

她躲躲闪闪,身子在沙发上,曲成了个虾状,柳建明从上边覆盖而下,沙发足够大,让两个人腿交叠在一起,股交着股,沙发底盘仍然稳。

这女人真是神奇,看上去那么瘦,肉却恰到好处的长着,嘴唇上、胸脯上、大腿上。

不太像南美的女人,可能更偏丰润一点,脸却很小,白的晃眼。柳建明扣着她的脑袋吻的时候,自己的腰上被环上她的腿,他觉得她热情的要命,一瞬血液被点燃。

申媛弓着腰,低吟了两句,在唇齿之间。

柳建明拨开她的头发,吻吻额角,低声自语:

“你会报警吗?”

她只是笑,没答话。

“我给你个机会,”柳建明抚上她的胸口,掀开衣料:“明天也可以报,把我送进去,怎么样?”

他拨开她的嘴唇,看见两行细小的牙齿,舌头的深处幽暗。

男人们开荤话,总说上边跟下边,那是有对应的。柳建明忘记是哪个朋友说的,上边的跟下边长得会一样;上边有痣的,下边也有。

好像男人的手指跟下边一样对应似的。

柳建明的手指很长,摸着申媛脸颊上一颗淡色的痣,月光照了,格外风情。他吻两口那痣,去脱她的衣服,申媛忽而咯咯笑起来,埋进他的锁骨之间。

“建明,你觉得我要是会报警。我今天会不会跟你来?”她低声地哼叫似的,扣子褪了大半。

柳建明低笑:“你终于叫我建明。”

申媛抚到他按在自己肋骨上的手,握着他笑笑,说:“不是很多人叫你建明?”

柳建明拍拍她的脑袋,“你知道为什么。”

她细声细气地咬着嘴唇,蹭蹭他的肩窝子。说:

“因为我特别点?”

“对,你特别。”柳建明低笑了笑,把整个人压着的一半重量慢慢转移,“你到我上面来?”

他一直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绝对不是酒后乱性,不过这一刻他清醒的是对方的清醒。

今天申媛这样乖,这样柔,这样媚,这样娇娇的又热情又主动,又顺承又低委在他身下勾过来勾过去,没消停。

这女的,果然是双面派。

“不要。”申媛却说,衣服歪在了锁骨边,“你到我上边来。”

“嫌累啊?”柳建明看了两眼四周,觉得地方未免太小,虽说越逼仄的地方越能增加激情。这会儿支起了身子,手里迫切地想握点什么,却又不能操之过急。

他趴到申媛的胸口,不急不躁:“咱们去床上,好不好?”

申媛拉过来他的手,舌头吐出来。在柳建明暗了眸色的深深视线里,舔一舔他的指甲盖,有微凉濡湿的唾液感。

“随你。”她含含混混地把他的手指含去。

柳建明一会儿后忽然明悟她这动作的暗意。

他松了手,申媛便躺回沙发,软绵绵的一滩骨肉,蛇一样的曲折,柔软度惊人。柳建明看着她一会,默默地盖上她往上解了大半的衬衣,她的裤子掉在地上,露出来匀称圆润的两条白腿。

柳建明脱了上衣,匀两口气,把自己的衬衫褶平了和申媛的裤子一起挂在椅背上。反了身,一刻也不能等。赤脚站了起来,把申媛腰上环搂,三两步飞奔到了卧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