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云季修深吸口气,挤出了一个笑容来,“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手上这件案子的事情,等事情完了再说吧,说了也没必要~~”
文鉴却紧皱着眉头,突然问道:“你那三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就是不肯告诉我吗?”
云季修一愣。
“肖胜倒是全都告诉我了,那小子被对方的一台什么’挠痒痒机‘折磨了三天三夜,他说自己都快崩溃了,那你呢?你一直守口如瓶不对任何人说,难道是什么让你很难以启齿的事情吗?”云季修脸色苍白,敛下眉来,不知该怎么说。
“对于那间酒吧和那酒吧里的人,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也能知道那里出入的是什么人,都是些同性恋!季修,你反应这么失常,我根本没办法不往这方面去想,你是不是被人……”
他将话隐去了,因为看到云季修瞬间难看的脸色,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云季修沉着脸,道:“文哥,你想多了。”
“我有没有想多,季修你自己清楚,”文鉴的脸色也极度不自然,“我知道那三百万的事情了。”
云季修嘴角抽了抽,“小肖告诉你的?”
文鉴没有否认,“他刚才告诉我,他去买饭的时候,看到你和那酒吧的老板在一起,那人是不是缠着你?你有把柄在他手里,就是那三百万对不对?”
云季修悄悄握紧了双拳,“文哥,这是我的责任,我不会连累到警局的……”
“问题不在这!”文鉴突然吼道,“我关心的是你被人威胁和勒索!”
云季修一怔,愣愣地看着他,因为从没看他对自己用这么恕吼的语气过,印象中他总是对自己诸多照顾,语气温和,就像亲兄弟那样。
“文哥,我知道,他没勒索我,只是找我吃顿饭而已。”
“谁会找欠自己三百万的人吃饭?还是纯吃饭!”文鉴表明了不相信。
“……”也是,笨蛋都不会相信这种事。但连绝清两次请他吃饭都没提三百万的事情,这是事实,甚至于今天中午还是过来提供大望线索的……
越是这么想,就越觉得连绝清这个人的难以捉摸,说的话,做的事,让人根本无法揣测到他真正的用意。
他是不是利用自己,弄好关系后,想要得到什么情报?
这么一想起来,就觉得他特别危险,心机也颇重,以后能避多远就避多远吧!
文鉴似乎很生气,抿着唇,站起身走向办公桌,“这件事我会给你想想办法。”
“文哥,不用,我自己……”
文鉴板起了脸,“我还有资料要查,你出去做事吧!”
文鉴别扭起来的时候,谁也无法说服他,云季修深知他的脾气,只能照做。“那我先出去了。”
“嗯。”
~~~~~~~~~~遵命,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