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也只得跟着一块去,但都被关在门外,可是,宫少帝却被放进去了。
他也跟着一块来了,在知道她又怀了他的孩子后,他怎么会放心让她一个人开着车回来,所以就一跟着一块来了。
一走进来,他就开始打电话,然后吩咐找个专门侍候孕妇的人过来。
她在一旁听着,微微挑眉,他连这事都想到了。
打完了电话,她才说:“你也回去吧。”这个时间,她也需要好好静一静,想一想。
最要紧的是,把阿a弄过来好好验一下dna才好。
只是,她现在又怀孕了,不能再瞎跑了,之前就动了胎气,现在她要好好静养。
这个孩子忽然而来,竟是没有丝毫的抗拒。
但是,如果泽知道,会怎么做,会怎么想。
其实,已经在防备泽了吧。
不然,也不会直接回到这边来住。
微微闭了一下眼睛,那是她惟一的记忆,她却在怀疑他,不信任他。
而眼前这个人,并没有留下任何记忆给她,她却莫名的对他心跳。
他正瞧着她,眸子依旧深得让人不能迎视,只怕一不小心就又深陷进去。
的容颜美得不可思议,令人只看一眼就印在脑中。
尽管,泽一再的说,他曾经强暴过她,但是……
他却说,是她强暴了他。
究竟该信谁的话,她迷惑,摇摆,不能选择。
唇上忽然就湿了,她微微一愣,在她走神的当儿,他竟是又欺身过来,吻了她。
她有些恼,一把推开,冲他说:“你不要老动手动脚的。”真是够了,怎么老这样子,她还没有答案。
他瞧着她生气的样子说:“好久没有亲近孩子的妈咪了,所以一直很想。”说得好似他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一般。
她闻言不由瞪他一眼,瞧起来总是很正经的样子,但又总是对她毛手毛脚的。
“算一下时间,这孩子应该是在我们洞房花烛夜那天怀上的吧,之前每次在一起的时候,事后你就去蹲马桶,意思是要把我们未在形的孩子从马桶冲走,但那一次,我没再让你去蹲马桶,抱了你一夜。”所以,他暗暗算了一下,这个孩子应该是那一次怀上的。
他说得头头是道,好似真的一般,但这些记忆,她完全没有,所以无言以对,但还是被他这些话弄得有些面红耳赤,这人可真是够不要脸的,什么都敢说,最后只能表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有真实的答案前,她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