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何坤:“我全款买房。”
陈燕西摸摸心口,感觉被一把大刀来回扎了好几个窟窿。他痛定思痛,一脚将金何坤踹下去。
“看好你腕上的指北针,老子下来才收拾你!”
陈燕西不再嘴炮,戴上面镜,咬着二级头,极其帅气地翻身下水。
水花溅了金何坤一脸,他飘在海面上。陈燕西从水下冒出时,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前额。训起人来,也是唇红齿白、过了水的样子。
日光刺眼,水波碧蓝,不时有飞鸟盘旋而过。
他真觉着,陈燕西帅到家了。
金何坤手上的指北针,又名罗盘。好比陆上的指南针,这玩意告诉你是否偏离航线、若偏离航线,应如何找到回路。
金何坤学得挺快,几天里,只要陈燕西教授完毕,他便能明白七八分。剩下二三自个儿实践一琢磨,也就懂了。
最后一潜相对轻松,使用指北针保持不偏离航线,并能踢蹼三十回合后,准确回到起点,就算合格。
两人上船时,陈燕西难得鼓励:“学得不错,恭喜初级课程毕业。”
金何坤问:“明天继续aow的课程?”
“休息两天,”陈燕西擦着头发,“我有事会耽误,你和宋阮等一等。如果回国的机票比较近,我去给boss商量,将你们转给其他教练。”
“不急不急,”坤爷摆手,我还没勾搭你,哪能急着回国。
他殷勤道:“那陈老师,你是有什么事儿?我可以帮忙。”
陈燕西睨他一眼,口气懒洋洋的,就是很气人。
“关你屁事。”
金何坤:“......”
老子真他妈瞎了狗眼。
好在陈燕西终于肯做人,当晚为庆祝金何坤顺利毕业,吃过饭,带他去了酒吧。
只喝酒,调情的不要。
于是,宋阮作为不属于“大龄男青年”行列的在校生,正要撒欢儿跟着撵路。
金何坤按住他脑袋,可没忘这小子初遇时那浪劲儿。
“这是成年场,小孩跟着凑什么热闹!”
宋阮呲牙:“我二十了!”
“哦,大学毕业了吗。没毕业就还是小孩,而我们,是社会人。”
新社会人?陈燕西,勒令宋阮驻守青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