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在外界看来关系亲密,但张睿文对澹台家里的一些人连名字都喊不出来。
作为常年不缺饭局酒局的张睿文, 应付络绎不绝的亲戚朋友,简直是易如反掌,毫无难度。
但表现好的后遗症, 便是觉得疲惫。
结束寿宴后,张睿文累的一句话都不想说。
坐在他身边的母亲好像想说点什么, 看但到儿子脸上的表情,最终还是抿了抿嘴唇沉默下来。
他的父亲还是开了口, “假期还有几天,等过完再走吧。”
车后排的张睿文看了眼身边的母亲, 道:“怎么?安排了相亲吗?”
他的母亲狠狠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想到哪里去了。”
张父说:“你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不想多留一会儿,还想跑到哪里去?”
语气听来, 是命令多于抱怨。
就连给他们家开了将近五十年车的老司机,也帮忙劝了两句张睿文。
张睿文不看僧面看佛面,点头答应下来。
这下短途游是彻底泡汤不说, 竟没法早些与李蘅见面。
张睿文的心情更是糟糕, 心里那头小鹿仰面躺在地上, 跟死了似的。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与李蘅说这件事。
生怕因为自己常常出尔反尔, 让李蘅不高兴。
晚上,张睿文寻摸个借口回房间,而不是在父母身边坐个乖宝宝, 陪他们看电视。
他跑回卧室,紧张兮兮地拨通李蘅的电话。
然而在听到李蘅的声音时,他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嗯?”李蘅很奇怪,怎么张睿文给他打电话,却不出声音。
这让李蘅瞬间紧张起来,而发生这种现象有很多情况,也都不是什么好情况。
李蘅的语气顿时严肃起来,“是张总吗?现在是不是不方便说话?”
听到李蘅的话语突然转变,让张睿文一怔,他很快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反应过来后又有些哭笑不得。
张睿文连忙说:“别紧张别紧张,是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