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马二的尿性奢侈(1 / 2)

张世东看着马二:“你说的地方在哪?”

病毒走到马二身前,很妩媚的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脑门:“知道说谎的代价是什么吗?”

马二一个激灵,少了正常人的恐惧,非常厌恶的看着病毒:“你个死变态离我远点,最膈应你们这类人,咋的,世上女的不够使啦。”

孔雀和老鬼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完全失态的狂笑,前仰后合,指着病毒笑出眼泪,拍打着把台下的桌面,不断的拍打着,多少年了,谁见到病毒那死变态的模样都是先怕后恶心,这地中海马二也算是一朵奇葩,竟然对病毒说出那样的话,还一副我实在忍不了你的模样,那样子这里如果不是有他哥在,有张世东在,他都能揍病毒。

病毒脸色一变,张世东在一旁笑着摆手:“行了病毒,人家是真不明白怎么回事,你别欺负他。马二,带我去看看你说的那个地方。”

病毒被无视了,孔雀笑着跟随张世东离开,老鬼坐在电脑前,状似很认真的在看着电脑屏幕,见到病毒扭动着身子走回来,坐在专属于他的电脑前,老鬼站起身走向后面通道内自己的房间,刚踏入通道,实在忍不住了,直接喷笑。

病毒一脸菜色,愤然,他已经决定,今天晚上要去教训教训那个马二,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成为笑柄。必须狠狠的揍他,不,光是揍他就便宜他了,一定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意yin中的病毒看向了摆弄电脑的童千念:“你想笑,就笑,不必憋着。”

童千念面无表情:“有什么可笑的,一只猪去说另一只你很愚蠢,有什么可笑的。”

再次受挫的病毒只得一个人转回房间,暗暗发誓,丫的马二,你家病毒爷跟你死磕上了,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

地势不平,一个个小山包横向相连,远远将农用地一块块的分开,却也衍生了冬季在雪地里抓野鸡的人群。

每年寒冬时节,天蒙蒙亮你上山,远远的就能看到一串串的脚印在丘陵山地延伸,在树脚下坑洞旁,会有一个个专门抓捕野鸡中的绳套,你下几个他下几个,平日里也不管是谁下的,拼的是一个早一个运气,你先把别人的套子给遛山遛了,套上野鸡就是你的,你运气好别人刚走过的地方勒住了野鸡你也可以顺手牵羊。

最开始还会有人彼此诟病我的套子被谁给遛了,时间长了大家也就无所谓了,甚至一些连十块八块绳套钱不肯投资的人也开始在满山遍野找寻被套住的野鸡。

马二是专业抓野鸡的选手,这小子从前是一毛钱不投资,每年都能混个几十只,送礼卖钱赚一个过年钱,没来城关乡之前,每年都要拿出大半来孝敬那些地痞流氓无赖,来到这里他成了‘王’子,别人竟孝敬他了。手里有钱了马二也买了些绳套,在这地形更为复杂的平江郊区,他凭借经验找到了好些地方,一冬天收获颇丰,马乡长每年收礼无数送礼也无数,公野鸡美丽如同凤羽的羽毛拎出去就颇有大礼的范儿,城里人也越来越认可这东西,马二弄到的有些供不应求,遂开始更深入更在犄角旮旯下套。

在这过程中,在一处山区内的小山包处一脚踩空,雪地里一顿滚,发现了一个因为年久失修或是山体滑坡而出现的洞穴,经过试探他才敢进去,泥土灰尘将这里覆盖,对那些瓶瓶罐罐他也没什么兴趣,每当在外面遛山遛累了,风大雪冷的冬季,有这么一处暂时遮风挡雨的地方很适合他,中午在这里休息一下,运气好弄到野兔子就在这里烧火烤兔子吃上一顿。

马乡长在薛林的示意下没有跟随,张世东、孔雀、薛林加上那个关所,在马二的引领下,一路在泥泞的道路上艰难前行,正值穿暖花开,大地复苏,这时节几乎没有人进山,深一脚浅一脚,你看是残存积雪的地方,一脚踩上去可能就是一滑,摔一跤是常事。关所在跟了一段路后只能放弃,多少年都不运动了,喘着粗气大腿外侧全都是摔倒沾染的湿泥。

你看马二不起眼,长的跟刘老根里那胡科差不多,身体却很是灵巧,他所踩踏出来的脚印,绝对是接近最佳的线路,其他区域要么就是泥坑要么就是积雪和泥土融化的雪坑,很多时候你一脚踩下去鞋帮都会被泥土末掉,踩下去容易,再想抬起来就难了很多,一下子带出一鞋底的淤泥。

马二本以为后面这几个人跟不上,傻了吧唧直性子的还一直提醒:“你们要是不行就说话啊,我慢点,要是我估计两个多小时就到了,带着你们就不好说了,别天黑我们还回不来,那就操蛋了。”

他自己嘟囔了半天,没人理他,回头一看,这几位是闲庭信步,没有一点乏累的模样,再看脚下,只有鞋边有一些湿泥,绕着头不解的继续小声嘀咕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却不知后面的张世东孔雀和薛林都在忍着笑,看着马二小丑般的表演,不断的加速以为能够给后面人好看。

张世东以战术手势给二人比划了一下,意思是这家伙挺有趣的,难得三十几岁还能有这样单纯的心思。

孔雀用了两个字来形容马二,薛林也是两个字。

“2b。”

“脑残。”

最后是后面三人没咋地,马二累的呼哧哈喘,双手杵在膝盖处,大口的喘着粗气,指着前面,然后冲着三人竖了竖大拇指。

当张世东看到了马二所说的洞穴后,不禁感叹傻人有傻福,呆人有呆命,这马二真是可爱又可恨,可恨的你想要揍他。

清朝的青花瓶被他当作尿罐。

熏香炉被他所谓的清理蹭得鎏金破损。

造型怪异的佛像被他当作烛台,蜡油淌了一身。

最可恨的是一个洗脸的瓷盆,竟然被这狗犊子以一大泡黄白之物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