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我其实……是在苏大顺还没有和我娘和离的时候过来的，那个时候……”苏心妍把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又是怎么做的说了一遍，顾墨轩听后很是震惊，但是也仅仅只是震惊而已，并没有别的什么作为。

比方说会害怕的离开，或者是如何的表现。

“也就是说，妍儿，你这是……借尸还魂？”

其实，也就是这么个意思，苏心妍点头。

“我也不确定我是不是，那个老头说，其实我就是苏心妍，苏心妍就是我，我现在只不过是回到了属于我的身体里，可是我……我也有那个世界的记忆，我并不确定这是不是我在做梦。”

怪不得……

之前顾墨轩也让六子去调查过苏心妍的，但是调查的结果和他所见到的所认识的并不一样，六子调查来的那个人好像就是如她现在所说的，懦弱，被人欺负了也不会反驳一句，苏家的那几个人让她做什么就作什么，被人欺凌，完全不敢反抗。

或许，那个苏心妍就是被苏家的人给折磨死的，也就是说，苏心妍其实已经算是给苏家偿命了，而她……想到上次她把自己身体内的血放出来了一半，顾墨轩到现在都有些心有余悸，她的手腕上也一直都有那个伤口，虽然已经很淡了，可还是能够看的清楚。

把这些事情说出来之后，苏心妍的心里就觉得轻松多了，她并不在意他听到后会如何，但是他们之间，现在算是一点的秘密都没有了。

顾墨轩盯着苏心妍看了良久，苏心妍的心跟着扑通扑通的跳，跳得很快，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