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感受到手中硬物的滚烫,陶鹤满意地暂时放开了他,转而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戚先生,把我脱光吧。”他低着声音在戚果耳边说道,头也像撒娇一样地枕上他的肩膀,双手只抱着他的腰毫无动作,就等着戚果将他裤子扒光。
身上这人竟还无赖地去舔吻自己的脖子。他每亲一下,戚果便像是受不住似的轻轻皱眉,脸上的绯红从未退下。在这样的骚扰之下,他解陶鹤裤腰带的速度也就变得极慢,几乎是花了好几分钟,才将他的下身扒成赤裸的样子。戚果几乎一瞬间就撇开了眼睛,他害羞得完全不敢看,然而即使是只有一眼,他也十分清晰地看到陶鹤下身那根阴茎直挺挺地翘着,顶端似乎还流出了些淫液。
“脱完了。”他嗓子忽然变得干涩,手也不敢乱动直挺挺地站着。
陶鹤鼓励似的亲了亲他的脸颊,将他拉到床边,自己则是毫不害臊地光着大腿走在房间里,他的衣摆压根遮不住他下身的风光,偏偏他这人似乎对此毫无自觉,从床头柜中翻出润滑油便又回到床边,直接坐在了戚果腿上。
他裸着的两条腿又长又滑,肌肉均匀有力,戚果手不小心触到便觉得臊得慌,只慌乱地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他。“戚先生——”陶鹤搂着他的肩膀笑,一双凤眼满是露骨的暗示:“现在来教你怎么用它。”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使了怎样的力,戚果只觉得腰被勾住,眼前一阵旋转,便成了他在上而陶鹤在下的姿势。陶鹤将那条猫尾塞进戚果手中,自己则是用牙齿咬开了润滑油的盖子,挤了些到自己手掌上,往自己身后抹去。
他后面好几个月都未经历情事,此时又紧又涩,在润滑油的帮助下他勉强只挤入一指便有些气喘吁吁。抬眼看到戚果担忧的眼光,陶鹤只笑了笑安抚他,怕他实在担心,便对戚果道:“你去把猫耳也拿来吧。”
等戚果拿了猫耳回到房间时,他似乎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戚果光是远远看着那个画面便觉得十分刺激害羞,更别提等他走到床前看到陶鹤的那副模样时,几乎就要害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作为演员,陶鹤的身材自然是好的,他那两条长腿张开弯起,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指沾满了不知道究竟是润滑油还是淫液的透明液体,几指被紧致后穴紧紧地咬住,而他勃起的阴茎仍是翘起,肿胀不已蓄势待发,就像是等着谁来摸一摸似的。
“小鹤,你还好吧?”就算是戚果,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无法不心脏怦怦直跳,他眨了眨眼,互让倾身上前,拿起手里的那条尾巴道:“待会是不是要把这个塞进小鹤的后面。”
他问的问题如此大胆色情,那双乌黑的眼睛却天真单纯极了,就像是一个不懂事的稚儿被教了不符合年龄的事情,即背德又刺激。陶鹤着迷地看着他的神情,只觉得身体里十分空虚,哑声道:“是的,快放进来——”
他话还未说完,戚果已经把尾巴顶端抵在了他湿漉不堪的穴口上,犹豫道:“真的要放进去吗?”他嘴上虽然犹豫,手里的尾巴却似乎有些不受控制,原是那穴口贪婪地收缩着,竟已经将顶端含进去了一点。
这实在是折磨,那冰凉的东西就那么一点,既进不来又不出去,陶鹤有些难耐地直接握住戚果的手,带着他慢慢地把那尾巴一点点地推进自己身体里。
“小鹤好厉害,进去了好多……”戚果红着脸表扬他。
他从来没有这样直观地看过这种事情,便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两人过往的情事,不知陶鹤的后面是不是也这样紧紧地将自己含进去。
总算是吞了进去,那异物在身体里的感觉似乎还能忍受,陶鹤凤眸一眯,神色忽然变得危险起来。他搂着戚果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二话不说地开始扒他的裤子,直接掏出他的阴茎抚弄了起来。然而仅仅是抚摸并不足以满足他,陶鹤只犹豫了一秒,便忍不住遵循心中的冲动,俯下身去。
“我要吃苹果了。”戚果只听得到他这一声宣告,下一秒便觉得自己下身进入了温热的口腔中。他吓了一跳,半抬起上身去看,却一眼看到埋头在他身下的陶鹤身后那条尾巴竟然翘了起来,并随着他的动作灵活地左右晃动,仿佛正在给他口交的不是人而是一只猫妖。
陶鹤用湿热的舌头舔他,不一会儿又整根含进,弄得戚果既难耐又舒服,就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只无助地叫道:
“小鹤……”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他叫得陶鹤心中一颤,抬起脸来,舔掉嘴边溢出的液体便将他推得背贴墙壁,自己则是小心翼翼地跪坐在他腿间,轻声哄道:“戚先生忍不住了?忍不住就把尾巴摘了,自己操进来。”
他这样的姿势臀部却是完全悬空的,只有被穴口含着的尾巴轻轻摇摆。戚果是刚刚被他吸得受不了,本来沉静淡定的脸上此时充满情欲,眼角生出媚红,顾不上害羞,闻言便情急地伸手去将自己刚刚插入的尾巴摘掉,露出那个已被开垦好的嫩红穴口来。
他的动作有些鲁莽,陶鹤直接被刺激得软了腰,只咬牙搂着他肩膀,又怕纯情的戚先生不知所措,便伸出手去抚着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沉下身来,直到将那粗长之物完完全全地吞没在自己的身体里。
“小鹤里面好热,好软。”戚果搂着他的腰,轻轻动了起来。只是他诚实地按着自己心中所想发言,却不知道自己所说的话是多么的色情,就连之一致力于勾引他的陶鹤听了都忍不住耳根发热。
这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一旦找准了方向,戚果的动作便从轻轻的试探变成了又凶又狠地戳刺,每一下都能顶到更深更软的地方。与他红着脸的单纯样子完全不同,似乎在忽然之间,戚果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操他。陶鹤被身体里那根孽物冲刺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喘着气,与他一同沉浸在这翻滚的情欲之中,甚至还因为那猛烈的操干,先一步地射了出来。
他许久未发泄了,那精液又浓稠又多,喷洒在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将本来就湿的衣服弄得更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