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声之中,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看了看全车的人说:“你们可要管好自己的东西,我就是小偷。”
一群人都怔住了,我认真的说:“河南并不是小偷的代名词,试问一下,你在郑州丢东西的几率多,还是在广州丢东西的几率多。对比一下就一目了然,地域黑真的没有意思,每一个地方都有顶尖的精英,也有渣滓,比如说我,就是我们哪里的渣滓。”
说完,我就呵呵一笑说:“大家继续。”
然后我就坐留下来,一群人瞠目结舌,张玲并没有理他们,而是冲我竖起了大拇指,我理了一下头发,突然感觉有些可笑。这个世界永远都是这样,事非错对全凭别人的一张嘴,上海男人娘,东北男人粗狂,可是他们忘了,东北也有娘们的男人,上海也有拿到驾在脖子上面都不带眨眼的爷们。
车队行驶出去半天之后,这一群学生就已经扛不住了,失去了原本闹哄哄的场面,全都靠在车窗上面玩手机。我看了看他们,不由摇了摇头,慈善不是用歌唱出来的,是用心做出来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然如此与同龄人不合群,但是我知道,这是一种好的现象,最起码证明我成熟,我比他们要高上一节。
……
车队行驶了一天一夜,就到达了洛阳市。
我问张玲联系当地政府没有?
张玲茫然了一下,问我:“啊?我们不是到了之后再联系吗?”
我脑袋一黑,赶紧对张玲说:“让车队先停在洛阳市内,休息一天在回去。”
张玲不由问:“为什么啊?”
我无可奈何说:“如果你不联系当地政府的话,你就这样去慰问孤寡老人,一点作用都没有,而且你知道谁是孤寡老人?你知道谁是留守学生,没有政府帮忙,你连要捐助的人根本不知道,你这些物资给谁?难不成重新拉回去。”
张玲被我说的无话可说,赶紧同意了我的做法。
而这一群学生听到要在洛阳市内休息一天,都高兴不已,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在车上睡一晚上是很悲剧的事。车辆停在了洛阳市内的一家旅馆的停车场上面,学生们三三两两开了房间,都住了进去,这些钱自然由暖心基金来出,而我和张玲则赶紧打电话联系我们要去的寄料镇政府。
这种情况好联系,毕竟镇政府不似市政府一样有人把门,只要我跟父母说一声,让他们赶紧去镇上找一次乡长,然后将电话给乡长就可以了。可是父亲却跟我说,乡长哪能理我们啊。
我说:“你将上次我带回家的那五粮液酒给他拿过去一瓶,他就接电话了。”
父亲照做,我很快就跟接到了乡长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