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上楼睡觉去的,好在别墅够大,喝多了都住下,也不用回去,可是刚躺下还沒睡个四五个钟头,就感觉到肚子有些不舒服,四五点的时候赶紧爬起來,钻到厕所里,坐在坐便器上,长舒了一口气,瞬间身爽腹空,正在爽着,外面传來拖鞋趿拉的声音,只见张玲哈欠连天走进來,边走边***,等她哈欠打完,刚好站在坐便器前面,此时她内裤已经脱到腿弯,偏偏她的另一只手,还将睡袍给拉起來。
而此时,我正坐在坐便器上。
张玲睁开眼睛看着我,还沒反应过來,诧异的问:“你在这里干嘛。”
“拉肚子……”我十分憋屈的说,因为此时张玲的下身,离我只有咫尺之遥,我甚至都能看到那里的细纹,很白,毛发也不多,很漂亮……
张玲足足怔了五秒才癔症过來,癔症过來之后,顿时脸色一红,也顾不得内裤还在腿弯,转身赶紧冲出去,我也一阵脸红心跳,别墅内的厕所很多,我房间里面的厕所最近坏了,所以我就來了张玲房间附近这个厕所,沒想到大年初一就看到了这么一幅景象。
这妮子……成熟了,以前光秃秃的啥也沒有。
我拉完肚子出來时,张玲还在门外害臊,她犹豫着看了看我,腆着脸笑了笑说:“我在那边的厕所上过了,刚才……”
我笑了笑沒说话,张玲摸着脑袋问:“你沒看到什么吧。”
我感觉好笑,赶紧说:“沒有。”
张玲心有余悸的吐了吐舌头说:“那我睡觉去了,八点钟就要起床拜年了,你也早点睡吧。”
“嗯。”我强忍着笑容。
这个年唯一的亮点,恐怕也就是这件事,事后张玲看到我就脸红,我并沒有再取笑她,毕竟这其实也沒什么好取笑的,毕竟,我曾经也进入过……那里,新年过后,妈妈味的扩展计划重新启航,以全国五大城市为支点,开设妈妈味一线城市分店,增大企业品牌宣传,吸引资金注入,将品牌做大,争取蔓延到全国需要吃包子的每一个城市都有一家分店,这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不过有杨洋和马晓丹的忙碌,我倒也不用参与其中。
杨洋的干劲很足,马晓丹也差不多。
我有一次去总部看她们的时候,她们带领着员工已经连续通宵奋战三天三夜,我去的时候,她们两个全都是黑眼圈,一个比一个大,可是却不打哈欠,依旧精神百倍,看到她们这么努力,我又有什么资格不努力呢,孙晓青是不在我身边了,夏婉玉是可以让我傍,可是我不还是一个男人,生命不成功,用來坐吃等死么。
我儿子郝夏天出生后,我那三个损友都相继祝贺,其中送來的礼物中,张晓军是最阔的,送的是一张婴儿检测单,上面显示徐若云肚子里的是个女孩,在这张检测单的后面,有张晓军的一句话:“这就是你儿媳妇最原始的参数,你检验一下。”
而林国庆也不甘落后,说他现在的闺女林瑶池已经是犇犇的小媳妇了,他马上和温小巧加油再生一个闺女给夏天,到时候让他们一起成亲,我十分苦逼的对这两个混球说:“你们是想让我儿子娶俩媳妇么。”
林国庆坏笑着问我:“草,我和小巧努力了这么多年,就是生不了儿子,你丫俩儿子了,还不满足,再说了,老子英雄儿好汉,你身边都那么莺莺燕燕的,更何况你儿子了,别的不说,国庆和我的闺女,估计都要被你儿子糟蹋的。”
我:“……”
恐怕他们三个中,也就苏东坡不会说这样的话。
因为这货的孩子都被他给糟蹋到卫生纸上,至于他那个便宜闺女苏轼,估计他自己都不待见,春节前这货给我打了个电话,牛逼哄哄的对我说:“郝仁,老子要当尉官了。”
“什么尉。”
“上尉。”苏东坡牛逼哄哄的说。
我自然当仁不让将他一顿奚落,这家伙就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依旧在我面前得瑟,又过了两天,我正在妈妈味总部开会的时候,我收到了一条苏东坡的消息:“來虹桥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