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仁义点点头,诚恳的说:“嗯。”
“那我问你,你用什么娶我,婚姻沒那么简单,我不相信你能给我未來,我今年二十五,你才十八,咱们两个之间相差七岁,三岁就有代沟,更何况是七岁,你现在喜欢我,只是因为我长的漂亮,气质好,可我不相信你以后还能喜欢我,或者你以后能给我我需要的生活,我不相信你。”柴知然看着兰仁义的眼睛说。
兰仁义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笑着说:“你不相信你自己而已。”
柴知然眉头微皱,兰仁义解释道:“自信的女人,是从來不会害怕婚姻的,婚姻对有些女人來说是坟墓,但对你这样的女人來说是天堂,因为我相信你能做好一个妻子,而我就是你身边那个丈夫。”
柴知然感觉自己跟兰仁义说的有点多,跟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谈婚论嫁,自己是脑子傻了,还是秀逗了,兰仁义似乎也明白了这个问題,他笑着说:“咱们别讨论这个了,说点有意义的,晚上吃什么。”
“你走。”柴知然无力的指着门口说。
兰仁义站起來看看这个房间,点了点头说:“行,你自己小心点。”
兰仁义离开房间,柴知然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有些挫败也有点伤神,刚想洗个澡躺在床上睡一觉,然后再跟妈妈坦白一切,结果衣服刚脱下來,门外就传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竟然又是兰仁义,柴知然睚眦欲裂,兰仁义将自己手里的一份外卖交到柴知然手上说:“知道你不会下去买东西吃,给你买了带上來,趁热吃,吃完洗个澡睡觉。”
说完,兰仁义转身就走。
柴知然手里提着外卖怔在原地,看着兰仁义的背影下意识叫道:“诶。”
兰仁义驻足,转身看着柴知然。
柴知然犹豫咀嚼一下说:“谢谢。”
兰仁义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笑了笑离开了。
柴知然突然感觉自己面对兰仁义的时候好无力,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兰仁义是真心的,但她心里面却是担心的,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理,但聪明的她愣是说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最后柴知然最能选择将兰仁义送來的外卖吃完,然后洗个澡躺在床上睡觉。
兰仁义离开柴知然的家里,并沒有去别的地方,而是给我打了个电话,约我到明珠塔附近的黄浦江畔谈事情,我让老三开着车赶到兰仁义在的地方时,兰仁义已经丢了一地的烟头,我坐在兰仁义的身边笑了笑,兰仁义主动将这两天的事告诉我,我听过之后转头看着兰仁义,兰仁义问我:“我该怎么办。”
“随心。”我送他俩字。
兰仁义眉头微皱。
我说:“不管事情怎么样,你已经陷进去了,与其挣扎不如放手一搏,反正都是人,谁怕谁,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自己的女人要自己养,别用我的钱去养女人,我会看不起你的。”
兰仁义笑着点了点头,说:“明白了。”
我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吐出个烟圈,看着黄浦江面上來往的货轮,脸上带着桀骜的笑容,兰仁义咽口唾沫说:“郝哥,南京的事……”
“你先回去,这件事我自有定夺。”我弹了一下手上的烟灰,沒转头说。
兰仁义点了点头,我站起來远眺远处的明珠塔尖,心中不由失笑,曾经的我,不也在当年的懵懂时期,遇到了孙晓青,她像柴知然一样,知书达礼鼓励我努力上进,可惜我的**注定多舛,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候她离开了我,低头看看兰仁义,也不知道她的未來会怎么样。
身旁有个满脸痘痘的男生手拿鲜花下跪对一个白富美求婚,我不由失笑。
癞蛤蟆吃上天鹅肉的故事,每天都在这个城市里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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