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马晓丹眉头一皱,随即便意识到危险,她赶忙拿起手机发了条短信给我:“有人查我水表。”发完马晓丹就将自己的手机里的sim卡抠出來丢到马桶里面,最后连手机也丢里面,将手机冲下去,马晓丹心有余悸的出了一口气,随后又來到卧室里面,将自己这两天用做上网的平板,以及笔记本全部拆毁,特别是笔记本,直接丢到燃气灶上烧,平板也是。
做完这一切,马晓丹才去开门。
门外查水表的那个人已经走了,马晓丹疑惑的看看,并沒有说话,但也沒有后悔燃烧手机笔记本与平板,果不其然,晚上的时候一队警察上门将马晓丹带走,警察在马晓丹家里什么也沒有发现,并且询问她注册的账号与她家网络的ip地址,马晓丹绝口否认,最后警察沒有办法,只能拘留马晓丹二十四小时。
二十四小时后,马晓丹从警局里出來,狼吞虎咽在街边吃了点拉面,拉面刚端上來,小饭馆的电视机里就在放时事新闻:夏天金融控股集团前董事长郝仁于今曰早些时候死于枪击案中…
新闻上还有照片,报道十分详细,马晓丹手里拿着筷子,嘴里塞着面条,站在原地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慌神了。
……
我与刘计洋决定放手一搏的时候,我们并不知道该怎么做,但就当我们决定离开的时候,门外突然传來声响,我躲在窗子后面发现不远处走过來一个神色匆匆的男人,男人走到别墅门前狐疑的看看,然后又转身离开,我当机立断,带上东西就对刘计洋说:“走,离开这里。”
“啊,从哪里走。”刘计洋震惊的问我。
“跟我來。”
刘计洋跟着我來到地下室,在地下室一个靠近海边的房间里,停放着一辆大飞快艇,快艇上装着四个马达,我与刘计洋坐在大飞里面,我点击房间旁边的一个按钮,快艇缓缓上升,然后面前的舱门打开,一个小小的起重机将我们运送到别墅外面的江面上,随后起重机的挂扣放开,快艇掉到江面上,我发动快艇,快艇离开别墅,逆流而上,朝着远处驶去。
刘计洋转头看着我,震惊无比的问:“你是不是早就计算好有这一天。”
“早有防备。”
刘计洋冲我竖起大拇指。
……
沿着黄浦江逆流而上,走出上海境内后,两岸的高楼也慢慢变成荒芜,最后我们两个停在一处木屋旁边,这座木屋是有次我带着孙晓青郊游的时候发现的,那个时候孙晓青随口说了一句等以后一定要找个位于江边的木屋居住,后來我赚到钱之后,就将这里加以修缮,偶尔会过來居住居住,不过现在过來,显然是逃难用的。
我们并沒有在这里停留,而是带上东西乘坐放在这里的一辆皮卡离开这里前往南京,在别墅的发现让我知道上海不能在停留,停留在这里只能坐以待毙,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离开,去南京,只有在南京才能继续生存下去,不然结果必然会很难看。
车沿着乡间小路,一路走到昆山市的郊外,我们并不敢去走大路,也不敢走高速,只能走小路,一路上并沒有人发现我们,我们到达昆山之后也不着急,吃了点东西打听一下风声之后发现这里并沒有人找我们,我们找了个有网络的地方,想上网看看新闻,却在我手机刚开机的时候,看到一条短信:吴欣瑜与姜孟在我们手上,奉劝你不要走远,明天早上八点,在西郊宾馆见。
我怔神片刻后,立马拿出手机拨打姜孟与吴欣瑜的手机号码,却收到同样的消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我刚拨打完电话,不到片刻我就收到两张彩信照片,照片里吴欣瑜与姜孟被绑在一起,后面依稀还能看到张大宝被绑着的模样,我呆滞在原地。
去买烟回來的刘计洋丢给我一包烟,看着表情奇怪的我,嘴里叼着一只烟说:“怎么了。”
“艹他妈的”我一把将手机摔个稀碎,蹲在地上懊恼愤恨,一拳砸在地面上,拳锋擦破,流出鲜血。
刘计洋嘴里的烟掉在地上,他从沒将过我这样,从來沒有。
他不知道,我曾经有过一次,那次是孙晓青消失不见。
“郝哥,怎么了。”刘计洋又抽出一根烟夹在手里,并沒有去点燃。
我转头看了看刘计洋,眸子里带着猩红的狠辣道:“姜孟与欣瑜被绑架了,何绍干的。”——
ps: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