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酸背疼算什么,晚两天扎针也行。”
“女人太嚣张,也得收拾。更何况是像男人一样的女人。”
能不这么现实吗?肆风叹了口气,算了,现在对付凤歌,重获自由身要紧。
这天晚上,凤歌下朝回家,隐隐觉得有人跟踪。于是,故意走进了一个狭窄的小胡同。几个黑衣人看时机成熟,于是纷纷现身,把她堵在了胡同里。她自认公正清廉,没跟人结过仇怨,这买凶杀她的人,肯定就是肆风。
想到这里,凤歌眸色一沉:肆风表面上对她唯唯诺诺,原来竟恨不得她死。在他心里,她当真就这么可恶吗?凤歌脸色惨白,已然麻木的心,竟然微微一痛。
“说吧,肆风让你们干什么?劫财还是劫色?”
黑衣人武功都不低,但是他们听了叶秋儿吩咐,都不准下死手。于是,表现的非常草包:“没有人指使我们,我们就是想劫财也劫色。”然后,废话不多说,一起冲了过去。
凤歌勾唇冷笑,挑起一根竹竿,用力一踢,几个黑衣人瞬间倒下去一片。
她把几人叠压在一起,一脚踩住,冷声道:“回去告诉肆风,就说明天晚上姑奶奶在清馨园等他。他若不来,犹如此剑。”凤歌折断宝剑,狠狠仍在了地上,转头走了。
府里,肆风背着手来回踱步,他想吓唬吓唬凤歌,逼她退婚。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心神不宁,右眼皮又跳的厉害,总觉得会有什么事要发生。
果然,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了一声:“公子,我们回来了。”
莫非大功告成了?肆风不知道那一刻是高兴还是担忧,急忙拉开门,发现几个高手被扒了个精光,只留一条裤衩遮着私|处。
几个汉子眼含热泪,泣不成声:“公子,您要给我们报仇啊。”
肆风得知凤歌无碍,心里的石头顿时落下了。他就知道,整个云国的男人加起来也不一定能打得过凤歌。只是,想起凤歌那把断剑,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清馨园是后院一个别致的小屋,成婚以后,凤歌就搬到了这里,与他分房而睡。
这天半夜,月圆星稀,树影婆娑,清风阵阵,很适合花前月下,肆风却在院里布置了各种机关,然后带上一张青面獠牙的面具,悄悄来到了凤歌房前。
他想了一夜,觉得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发制人,展开积极防御。
于是,派人买了很多恐怖的面具,白帆,假人,安置在清馨园各个角落,准备装神弄鬼,吓吓凤歌。一想到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婆被吓得上蹿下跳,苦苦求饶,他就心情大好。
“呜呜……还我命来……”肆风憋住笑,推开凤歌的房门,张牙舞爪的跳进去。
然后,时间静止了。肆风呆住了。
——凤歌,居然在换衣服!
她尖叫一声,急忙拿衣服护住胸口,可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和雪白的肌肤仍然让肆风看的目不转睛。没想到,整日男装的凤歌,居然这么丰满。
“还看!”凤歌抄起一个枕头扔过去,肆风这才如梦方醒,落荒而逃。
夜风微凉,肆风仍觉得面红耳赤,心跳极快,不由自主的想起在屋中看的景象。一摸鼻子,居然……流鼻血了。
这一刻他似乎才意识到,她其实是个女人。他自认为不喜欢她,可为什么却独独对她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肆风思绪纷乱间,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哭声。
他浑身一震,这才注意到四周的情况。修竹遮天蔽日,偶尔有零星的灯光在远处闪烁,却更显诡异。肆风缩了缩脖子,觉得后颈阴风阵阵,让人不寒而栗。
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准备原路返回。没想到,转身的一刹那,一道白影突然从身侧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