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很满意!”老道呵呵笑着,“真是麻烦你了,小顾。”
“道长真是太客气了!”顾啸云推辞,笑道:“您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我都无以为报,只是这么一件小事,就让道长这般客套,真是折杀我了。”
“对了,道长,我给您找来了个厨子,专门负责您们的一日三餐,不晓得可不可以?”顾啸云瞅着这两老一小都不像是个会做饭的,就自己做主,将专门负责给自己做饭的一个最好的厨子给派到这里来,一来是这厨子跟了自己十来年是个可信的,二来这人手艺确实不错,能让道长们过的舒心,对他而言这才是最重要的。
一听有厨子,三人互看一眼,心里都有一个感觉,“太好了!”习惯了沈穆的手艺,用‘由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句话形容三人是最好的写照,现如今有了厨子,这三人自然是极满意的答应了。
夜晚,顾啸云将自己最忠心的几个手下派到了这个小小的四合院附近的几处农家住下,以保护这三人的安全,除此之外,为了掩盖有心人的探究,他索性也在这四合院时不时的住上一段时间,以迷惑他人的视线。
因为要保密元阳子的去处,所以景岩只知道了父亲尚好,以及师伯等都无事,匆匆挂了电话,景岩算是松了口气,道上现在传开了自家师伯与小师弟身死,父亲不知所踪,听闻消息后他后怕不已,要不是父亲提前告诉他,他们已经脱难,估计他都要气炸了。但戏还是要做足的,他连夜动身到了灵宝县,一面在江湖中人悬赏杀人凶手,另一面假装寻找父亲,以期麻痹敌手。
关于父亲与傅家的恩怨,父亲可以不在乎,但作为长子的他怎能不在乎?虽在香港,但他也化名秘密在内地借以投资生意为名,寻找关于傅家的一切信息,尽管这傅家谨慎至极,但该有的把柄他还是抓住了一些。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神秘的杀手组织,估计跟这个傅家少不了关系。
只是口说无凭,凡是要讲究证据,景岩向来都是谨慎之人,不到证据确凿,他是不会打草惊蛇。尽管对父亲的近况担忧无比,但他更知道暗中有那么一双眼睛正紧盯着自己,一旦自己与父亲重逢,那么带给父亲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了,父亲估计也不会离师伯而去。
不过也好,他也可以趁机将这个组织查一查。
☆、第62章 梦
(62)
江湖风云变幻。顾啸云与无名老道以及元阳子、凌风三人坐到一起商量这次暗杀他们的组织。
无名老道算是最清楚关于这十几个杀手的来历,对傅宁远的恨与嫉妒,他只能表示叹息,当年师父曾夸赞傅宁远,这人是天生的政坛中人,只可惜性格极易走偏激。
那群杀手尽管没有与他正面做交缠争斗,但他们在丛林里前进的步子分明是傅家独传脚法—敲石问路。当年傅宁远的父亲就是靠着这敲石问路的脚法逃脱了一次大劫,因为是逃命之法,所以不会轻易使用,江湖中见过这个脚法的人不超过五人。而师父与这傅宁远的父亲算是至交好友,这才得而所见。
没想到这傅宁远居然会将这保命功夫传给了这么一群杀手,专门用做了疾步杀人的勾搭,若是傅家老爷在天有灵,不晓得会不会从坟墓里气的跳出来?!
“傅家?”顾啸云惊讶,蹙眉:“不会是中央的那个傅家吧?”
“是啊!”无名老道与元阳子相视一笑,感慨,“别说你不相信,就是我们两个老家伙也不愿意相信啊!”
凌风为三人续添茶水后,复又坐了下来,专心听他们的交谈。
“江湖中人,最忌滥杀无辜,草菅人命,这傅家老爷子也跟我师父是多年至交好友,老爷子一生清正,从不欺负弱小,没想到这傅宁远居然完全违背了他父亲的意愿,连杀手都给培养出来了!唉,这么些年,不晓得多少无辜之人丧失于他之手。”
“师兄莫要感伤。”元阳子安慰,眼里闪着不忿:“这傅宁远打小就是个偏激的性子,最是要强,小时候他就将咱们三师兄弟视为眼中钉,现在有权有势,哪里不会将咱们一网打尽?如果没有这些暗中势力,他怎么完成他毕生的大业?”元阳子一想到自己与两位师兄分离这么多年,就气愤难忍,尤其是现在二师兄不知去向,元阳子真是恨不得将这傅宁远大卸八块。
“师弟,你偏激了。”无名老道摇摇头,“不管怎么说,既然他违背了我们之间的约定,那我们也不必手下留情了。”
“小顾,先要拜托你将这个杀手组织进行一个全面的调查,找到关于傅宁远就是这个组织的组织者的相关证据,傅宁远很狡猾,你不要跟他正面交锋,多方入手最好找些其他的帮派同时暗查,不要惊动,这人就像是个蜗牛,一旦察觉不对,很快就会缩回去。”无名老道对这个傅宁远太了解了,做坏事之前也要将所有的不利因素排除,他敢打赌,这傅宁远又快要做什么坏事了,这才会刚把沈穆送走就迫不及待的暗杀自己。
“师兄何苦下这么多功夫?”元阳子现在恨不得就将这傅宁远杀了以解心头之恨,“只要得到这傅宁远的一撮头发咱们就能将他整垮,何必这么大动干戈?”
“师弟!”无名老道知道元阳子这些年残疾在身,心里的委屈与恨意自是少不了,“你被仇恨蒙蔽了眼睛!”
“你有没有想过,这杀手组织是一个小小的傅家能弄的起来的吗?”无名老道安抚元阳子:“傅家我们当然要扳倒,你是希望将他们整个傅家集体扳倒,还是只有一个人扳倒?”
“师兄?”元阳子诧异的看着师兄,一向玩世不恭的师兄眼里分明是不减于他的恨!元阳子鼻子一酸,大师兄这些年也是不好过,一方面碍于师父的遗命,另一方面却又分分秒秒的自责没有护好他的两个师弟,道家人的誓言不可轻易违背,师兄心里的苦不比他少。
凌风坐在一旁没有说话,师父与师叔的话尽管言语不详,但也能猜个七七八八,师父与两位师叔分散跟这个傅宁远应该脱不了关系,等等,这个傅宁远怎么这么熟悉?凌风皱眉仔细回想,突然他一拍桌子,咬牙切齿:“原来是他!”
“怎么了?徒儿?”凌风的一个拍桌子立刻将无名老道与元阳子从恨意中拉了出来,无名老道还是第一次看到凌风这样的表情,只觉得不可思议,赶紧问道。
“喔,没什么。”凌风摇摇头,却想到了自己上辈子,这傅宁远在政坛上地位也算是极高,却不想被人揭发,贪污受贿,此时还未了结,又爆出了一个震惊全国的消息,这傅家与日本有勾结,据说是他们与日本合作了一个地下秘密实验基地,专门开发各种奇怪的药物,这傅宁远依靠这药物控制了不少官员为傅家卖命,甚至连军界高官都被控制了一部分,导致国家重要军事机密、政治机密遭到了严重泄露,要不是被知情人直达天听,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当时这条新闻不仅在中国像是炸开了锅,就是世界各国也开始秘密防范日本对他们的官员进行药物控制,严格官员体检。
没想到,这傅宁远居然也是师父的仇敌,这国家的蛀虫,真是无孔不入!
“师父,我觉得...”凌风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说,咬咬嘴唇,他抬头,看着师父鼓励的眼神,心里一热,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为了早日完成师父的心愿,他觉得还是要说出一点事情:“这傅家会不会跟日本有染?”
“跟日本?”无名老道摇摇头,“应该不会,他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会选择跟日本人有牵扯,这傅家老爷子最痛恨的就是日本人了,这傅宁远应该不会这样做吧?!”
“我觉得很有可能!”元阳子轻哼一声,在他心里,这傅宁远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卑鄙小人,别说跟日本合作,就是冲着日本人喊爹妈都有可能,“先去查查,总会有收获的嘛!”
“好的!”顾啸云点点头,青帮人最恨卖国贼,要是真查到了这傅家的脏地,他也算是对得起祖师爷,为祖国除害了。
凌风轻叹,现在时机并不成熟,当年这傅宁远的事情被爆出了已经是二零零几年了,具体时间他也不记得了,如今他的触角应该还没有伸远,要想很快查到证据不是个容易的事情。
不过,他却是记得那个秘密基地虽然在日本,但药品肯定是要想办法到这傅宁远的手里,一定有渠道,那么这个渠道是关键。
想到这里,他又对着顾啸云说道:“顾大哥,麻烦你顺便查一下,我觉得这傅宁远一定有有自己的一些渠道,尤其是跟日本方面,或者其他黑色组织,他一定有办法跟这两者进行联系,我们要是掌握了他们联系的渠道,那就可以事半功倍。”
“小风说得对!”无名老道摸着胡子,赞许:“这傅宁远跟这个杀手组织肯定有联系,怎么联系就是关键,我们可以顺藤摸瓜。”
四人又絮絮叨叨的将细节敲定后,顾啸云便告辞了,凌风服侍着两位长辈睡了后,自己也洗漱完,躺在了床上,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跟师傅他们说了太久,反而不困倦了,翻来覆去的忽而想到了沈穆,不晓得他在做什么,笑了笑,估计在睡觉吧,想着想着脑子里一片混乱,不是傅家,就是沈穆,各种片段闪现便也不知不觉也睡去了,
沈穆在做什么?他在拨打电话,他已经拨了一天,依旧没有拨通,已经凌晨两点钟了,他却睡不着,不知怎的,心里慌乱不已,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电话打不通,是他们忘记给手机充电了,还是忘记开机了,凌风与两位师傅不晓得有没有照顾好自己,那天听到师父抱怨凌风做饭不好吃,他是既高兴又是担忧,高兴的是自己的潜移默化将自己放到了他们的心上,担忧的是怕他们吃不好。
“明天再打电话!”沈穆给自己放宽心,师父与凌风本事高强,怎么会有什么大危险,还是不要危言耸听的好,他自我安慰道,也渐渐睡去了。
朦朦胧胧之间,沈穆仿佛看到了凌风在冲着他微笑,依旧是那身白衬衫,领口的口子却是开的,诱人的锁骨,接下来是...衬衫被解开了,凌风向来都是清冷严肃,他的手修长白皙,白色扣子一颗一颗的与这白玉一般的美丽手指重叠,分开,一颗扣子解开了,一颗、一颗,沈穆的眼睛追逐着白玉的美手,心脏开始剧烈跳动,呼吸沉重,他的大脑开始浑浊,只有眼睛忠诚的履行着他的心中所想,衬衫从那羊脂般细腻的肌肤划过,钟灵俊秀,冰肌玉骨,两朵怯生生的梅花闪着诱人的色彩,沈穆站起身一步步走向那个美的让他窒息的人,握着他的手,抚着他如晨星般沉静的眼,挺翘的鼻子,以及红润柔软的唇瓣。
他轻轻的吻着,他的吻很青涩,只会贴着他的唇不住的摩挲,舌尖轻轻的描绘着被自己拥抱的那人的美好唇形,一下一下,忘情的轻吻,他紧紧的拥抱着这个男孩,他的唇蜿蜒下滑,吻着他的脖子,他的美丽锁骨,以及,含羞带放的两朵梅花。
他亲吻着,只觉得下腹一股火越少越旺,如快要失去控制的野马,急红了他的眼睛,他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吞噬入肚,与他融为一体,他只能紧紧的抱着他,狠狠的亲吻着他,他撕扯着怀里人的裤子,将他抱到自己的床上,灯下的他,越发迷人,他双眼迷蒙的看着沈穆,仿佛在说着什么,欲拒还迎,沈穆着魔了,细细的吻着他,卑微的吻着他的脚,他的小腿,舌尖从他的小腿一路亲吻至他的大腿根部,十四五岁的少年如清晨的露珠,洁净无暇,沈穆与凌风很少一起洗澡,只有一次玩水的时候无疑见过他的身体,时间短暂,他轻揉着那人的小雀儿,尽管自己已经憋得痛苦万分,却依旧记得不能弄疼身下之人,他不知道如何舒展自己的欲望,听着他低低的呻吟声,沈穆吻了吻他的唇瓣,滴着汗,将自己的欲望在他的大腿根部夹紧抽动,一边浮动着,一边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如电闪雷鸣般,沈穆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全身都在颤栗,不是难受,而是如一股电流擦着脑皮划过般,说不出的酥麻酣畅,沈穆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