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我是妖怪吗?
此时夜已深,贺蘭雪身边值守的丫鬟红菱见到贺兰王这么夜里推了门进来,吓了一跳。“王爷,小姐已经睡下了,要是王爷有事,让奴婢为您转告小姐吧。”
童虎很是没耐心跟红菱啰嗦,那体内叫嚣着的欲火已快將他燎着了,拿手将红菱拎起,扔了出去,“滚一边去,有多远滚多远!”
“王爷!”红菱吓得哭了起来。
“闭嘴!”童虎一腳踢在红菱脸上。留下一个红彤彤的脚印。
也不待红菱反应,童虎已见门重重关上,从里面上了锁。任红菱在外面推门也没用。
賀兰雪正在床上睡觉,听到动静早已醒来,坐起来正撩了帐子去看,却見自己的爷爷已在她的闺房之中,正朝她的床边走来,边走还边脱自己的蟒袍。
“祖父,您这是要做什么!”
贺兰雪脸都吓白了,颤栗著往床里边躲去。
却被童虎一把抓住,扯至自己面前。
贺兰雪再看时,她面前的人,却并非贺兰王,而是午后所见的那个贺兰王身边的军师。
她从通州辗转多次。才逃到了凉州。这日午后才回的贺兰王府,整个人已憔悴得不像样子。她被凤漓送到通州之后,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越想越恨凤漓和阿曛,无论如何也得找二人报了这仇才行。
午后所见的这个军师,长得虽不及凤漓好看,但也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剑眉星目,器宇轩昂,更让人震撼的是那身才真是虎背熊腰。壮硕得很。
贺兰雪并非以前不经人事的少女。自与萧宿在宫中发生了那般事后,便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跟萧宿在通州,夜夜笙歌自不在话下,只是这萧宿其他本事不行,早已被贺兰雪嫌弃,处处被贺兰雪看不惯,便于床上一道也逐渐不能满足于贺兰雪的需要,贺兰雪这才弃了萧宿辗转回到凉州。
午后贺兰王殿中初见这位军师时,便被他那强壮的身材所震撼。
没想到夜里,他竟找到了她的闺房之中来。
童虎一手揽在贺兰雪腰间将她拉着贴紧自己,早已感知到面前这女人身体里面对他的叫嚣,便有些刻意的想要折磨一下贺兰雪,拿手摸向贺兰雪的唇,笑道:“小娘子生得真是花颜玉貌,将我身边的那些姬妾都比下去了,只是不知弄起来是不是也一样让爷爽得不行?”
贺兰雪心中虽极为渴望着与面前这位好一番云雨,但想着自己连他是谁都没弄清,总不能让人白白的吃了去,便冷笑道:“你刚刚扮作奴家的祖父,可差点没将奴家吓死,如今又出言调戏奴家,真是不将我这贺兰王府嫡孙女放在眼里了么?”
“啧啧,爷还真是忘了小娘子是贺兰王府的嫡孙女,放心,爷会好好痛你的,定让你求爷不要停下来。”
说罢,童虎早已按耐不住,将贺兰雪一把掼在床上,两下扯了她的衣服。
贺兰雪一把抓住童虎的手,问:“你究竟是谁?”
“爷叫童虎,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小娘子可记住了?”童虎笑得狂妄,直接捅了进去。
贺兰雪痛得哭了起来。
童虎却笑得越发厉害,鞭挞得越发凶猛放肆。
一夜云翻雨覆之后,贺兰雪缠上童虎,不让他走。这男人太厉害了,远远将什么萧宿那种人给比了下去,很对贺兰雪的胃口。
童虎笑嘻嘻在贺兰雪身上摸了几把,“爷要去巡城,难道你也跟着去?”
“爷带奴家一起去嘛!”贺兰雪娇滴滴说道。
“那怎么行?”童虎起身穿了那贺兰王的蟒袍出门扬长而去。
留下贺兰雪一脸痴痴的模样,在床上继续她未尽的梦。
……
却说凤漓夜里离开院子的事,阿曛是一点也不知情的。
次日一早,阿曛便让梅见推了她到院子后面的梅林里,在梅林里搁置了琴案,焚了香,开始按昨夜凤漓所教的口诀,慢慢引导自己体内的真气于指尖,拨出琴音。
一曲瑶台月断断续续的弹完,梅林中梅树上的积雪都被她的琴音震落了下来。
阿曛见了,心道,幸好选择了这种地方,否则不知道破坏力会有多大,再有钱也经不起她那般浪费啊!
今早梅见和白薇打扫她房间的时候,被那一屋子破碎的瓷片,散架的桌椅板凳柜子所震憾到了,又不敢问原因,只得默默打扫。
阿曛也觉得这瑶台月练前面八重境都是杀伤力极强的,还是尽可能找梅林这种没有人烟的地方来练比较妥当,避免伤及无辜,也避免破坏东西。
梅见听不得阿曛的琴音,早就远远的躲开了。
阿曛一个人在梅林里练了一个上午,尽管天寒地冻,却并不觉得多冷,她甚至隐隐的觉得身子全身都是暖暖的,比之以前中了寒毒的时候,身子不知道轻快了多少,手下便一直停不下来,竟将一曲瑶台月的第一境练到了完美之境。
她已经能控制琴音去击中哪一棵梅树了。
若这般练先下去,说不定她能拿琴当武器。
一旁啃着当归炖鸡爪的香雪瞧了阿曛良久,只觉得帝君的心思深沉得不是一般人能猜得到的。
当年,小七就是一把天魔琴扰得九界不得安宁,如今小七重新筑基,帝君竟然还是让小七学的琴。
帝君那么多的本事不随便挑选一二来传授小七,为何一定要她重操旧业?
就算帝君让小七重新学琴,但小七的天魔琴早已被毁,若真是等小七的瑶台月练到八重境,没有天魔琴,她照样控制不了魔性发作。
待阿曛停了琴,香雪的一包鸡爪正好啃完。她一下蹿到阿曛怀中取暖去了。
阿曛突然被钻入怀中的香雪吓了一跳,她以为这林子里只有她一个,也不知道香雪从何处钻了出来。
阿曛摸了摸香雪的头,笑着问:“我练琴时你有在旁边听吗?”
香雪眨了眨眼睛,表示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