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没做,她好像也有点感觉。
只是好久没给他口,又开始不熟练起来,小舌头吃力的吞吐着男人的性器,两只手轻轻揉着囊袋,粗大的龟头抵在她的嗓子眼。
真的是太大了,但是男人显然很喜欢这种事,她才含进去大半根,就听见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湿热的口腔是另一种感觉,没有那么紧,但是又灵活不少,还有柔嫩的舌头小心翼翼舔着龟头。
还有小半根实在吞不进去,何轻还不小心咬到了,男人闷哼一声,把性器抽了出来,把人压在身下,伸手摸到一片湿漉漉的水液——
何轻被他牢牢压制着,直能任由他把那根粗热的性器推了进来——紧闭的嫩肉被一圈圈挤开,好久没做湿的却更快了,她都能听见下身传来的淫靡的水声。
叽里咕噜的水液声在寂静的夜异常清晰。
被男人强迫大张着腿的女人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小穴涨的要命,那根粗长的性器还在不断抽插着,每一次动作都带起强烈的快感。
男人上身肌肉绷紧,线条诱人,床头的小夜灯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温柔的灯光映在男人眼中——
让他看起来柔和了五分。
尽管下身的动作激烈极了,但是男人脸上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他看着何轻的绯色的小脸,低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无比的凶狠,带着一种难以诉说的情绪,不同于以往的强势,他吻得很狂乱,动作也孟浪起来,像是在发泄着情绪一样。
他已经熟知这具身体的敏感点,撬开她的齿关后,如愿以偿听见了娇软的呻吟声。
大概是一个月没碰女人,成壑这次动作非常猛,一边揉着她的小肉珠让她分泌更多的水液,一边大力肏弄着。
男欢女爱,欢场上他不缺经验,但是对着这个小东西,他毫无经验。
她像一只温顺的兔子,看似乖巧无比,任他抚摸从不挣扎,但是却并不听话。
成壑觉得,驯养一只野兔子,也很有趣。
可这兔子愿不愿意让他圈养,那就不好说了。
垃圾作者有话说:一点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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