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知道,这击鼓传花,能坚持到现在,已是实属不易了!从未有人玩儿这个,能坚持这么长的时间的,已是近一个时辰了。
浅夏原本是想要清唱的,可是一想到了在坐的都是些名门之后,若是自己真的只清唱,只怕过了今日还指不定要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呢。
浅夏身前被人摆好了一只古琴,席地而坐,倒是说出不的风雅清华!
莹白的指尖,开始轻轻地拨弄着琴弦,一刹那,那恍若是清澈干净的溪流,一下子,便奔涌而来,只让众人耳目一新,分外期待!
静坐在那里的徐泽远,微微眯了一下眼,看着这位轻灵得不似凡人的姑娘,一下子,便觉得心里头似乎是被涨得满满的,又似乎是一下子,被什么给拽住了,整颗心,都只是想着她,关注着她。
随着琴声的响起,另一侧的穆流年,也终于是有所动作了,身后的侍卫将一支玉箫递了过来。
穆流年在浅夏略有些惊异的目光下,得意一笑,开始吹奏了起来!
也难怪浅夏会有些意外,毕竟,之前这位主儿,可是与乐理,一窍不通的!更别说是再精通什么乐器了!
随着那箫声地渗入,这曲子给人的感觉,似乎是更唯美,也更动人了。
浅夏淡淡一笑,朱唇轻启,宛若百灵鸟一般的嗓子里所流泄出的,是任何人都不愿让她停下的轻灵之声。
蹒跚踏上石阶步履,风霜老矣,仆仆行焚香一缕。几分沉浮游离,袅烟绕佛像依稀。
虔诚叩拜回忆,垂髫欢喜尤记。未曾料去路凄,那年桃花夭夭坠枝。
灼烧眼底,佳人眉目方比拟。
欲攀折簪发髻,问何不怜取花季。光景短暂美丽,错过良辰才惜。
嗟叹不过独聆,岁月荏苒流年。韶华易逝变迁,不过战火的燎原。
咫尺成遥远,往昔平淡曾嫌。波澜起方生厌,拂袖唱腔委婉。
作罢断残缘,凤冠霞帔锦绣嫁衣。帐暖烛曳,戏台上翩跹迤逦。
换余生不流离,满堂谁注目相思。欲回天恨无力,但求此去长安。
然默等诺不弃,徒劳独老守白头契。不忘往昔,回想佛堂初相遇。
回响无邪情义,那木鱼敲碎回忆。转身离经文意,悲薄命风光里。
最后薄脆叹息,辞去故人不见。安能此去长安,青丝如墨未雪染。
却碧落黄泉,青梅他人归携。枉负竹马缱绻,不过战火燎原。
咫尺成遥远,乱世繁华的亏欠。心上明媚黯然,多少不由衷记惦,酿成浊酒熬煎。
一曲毕,大厅内,已是静寂无声,人人都是目瞪口呆地看向她,仿佛刚才她唱的不是什么佛戏,反倒是一曲勾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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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出自毕方578的《佛戏》借用一下…看到这么多美人们夸我笑话讲的好,我真的是受宠若惊呀,那你们是愿意看我再继续写呢?还是愿意看呢?还是愿意看呢?
书生问父亲:“父亲,天下男儿为何对贤惠女子趋之若鹜?功名皆为自身所成,得一女子又有何用?”
父亲说:“贤妻良母者,得了会治家。”
儿子一愣:“一个传染俩?”
囧!
你们有没有想到了那句广告词,“得了灰指甲,一个传染俩?”反正我是想到了…哈哈。
☆、第二十八章 另有所图?
寂静过后,便是一阵极为轰动的拍手称赞声。
浅夏注意到了和宁长公主眼底的不甘和忿恨,甚至是更感觉到了她对自己浓烈的敌意。
浅夏有些困惑,论说,这位和宁长公主如果是因为林少康的缘故,那么,她该恨的人,应该是自己的母亲云氏,甚至是去恨下旨赐婚的皇上,可她为何却是对自己有着这样浓烈的敌意呢?
浅夏再三确认,自己与这位和宁长公主之前,可是的确一次面也未曾见过。那么,她眼中的敌意,又是从何面来呢?
看来,要么就是和宁长公主误会了什么,要么,就是她在替什么人出头了,否则,有这样一个有权势的对手在,她将来的生活将会异常麻烦。
和宁长公主显然是没有打算就此放过浅夏,击鼓传花不成,竟然是又想着要弄一个更为文雅的比试,这一次,竟然是想着比诗词字画了。
只不过,她才一开口,便被和韵长公主给否了。
“今天的时候也不早了,这诗词字画又岂是一时半会儿能看出成效的?不如改日再由本宫作东,请大家过府一叙。众位以为可好?”
“但凭长公主吩咐。”
总算是散了,今日这一次的宴会,倒是让浅夏对于京中的几大势力有了更为深透的了解。
梅家、刘家这是梁城势力最为庞大,或者说是明面儿上来看,家族最为鼎盛的两大姓氏。
“小夏,你今日就陪母亲到定国公府去住两日吧,正阳也一直嚷着要见你呢。”
“母亲,女儿今日就不去了,若是正阳想我了,母亲可以带他到云府来。”
云氏略有些失望,“小夏,你就这么排斥定国公府吗?还是说,你对他?”
“母亲!”浅夏连忙阻止她,生恐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母亲,没有其它的缘故,这几日我的课业较多。您也说了,我五年不在京城,总归是要多学习一些礼仪的。外祖母和舅母请来了几名教习嬷嬷,我不能让她们失望。”
其实,浅夏前世曾为定远侯夫人,这礼仪闺训,自然是不差的!否则,今日也不可能会因为其一身出奇的清华气质,引人注意了。
“这样呀。”云氏倒也没有再想出别的理由了,只能悻悻道,“也好。这样,你也不要将自己逼地太紧了,要学的东西再多,也得先紧着自己的身体。”